她还以为,她心中早有应对之策。没成想,她也没有办法,她这不是凭白来给她添堵了吗!
乌林株悻然的坐直了身子,她不能给姐姐说,她早已在李棠卿的饭食中动了手脚。
隔墙有耳,此事,决不能说出去。
李棠卿见侧福晋与乌林株嘀咕了半响,还是没有起身给她拿印章的打算。
等了这么久,她也有些不耐了。
她掸了掸衣袖上的褶皱,懒洋洋的道:“二娘还不为卿儿拿印章么?卿儿这也是为了二娘好啊!当时卿儿虽是一时无心之举,但也总归是伤了二娘。所以呀!卿儿这才想到,帮二娘管理府邸一些闲散之事!”
她笑了笑,继续道:“二娘如此,倒让卿儿,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一直引以为荣的,不就是如今她掌管着府邸么,那她就先扒了她身上的这层锦衣,看她还如何高傲。
侧福晋靠在床头,面如死灰,双目无神,几乎没有聚焦的看着李棠卿。乌林株则悻然的坐在床边,此时的她,也不再言语。
侧福晋思索一番如今的局面,叹息一声,从枕头下面,掏出一把铜质的钥匙。转头对一旁的乌林株道:“去吧,将印章取来吧。”
乌林株咬了咬牙,接过钥匙,愤然起身,来到放在墙角的箱子旁边。
这个木箱,还是姐姐当年的陪嫁之物,它搁置在箱架上,上面的漆面,历经多年,依旧光可照人,可见姐姐平日里,对它的喜爱。
箱子是上好的香樟木所做,这种木头,做出来的物件,会有一种淡淡的香气。
乌林株低头将钥匙放进钥匙孔中,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箱子。
一股香气从箱子中散发出来,她不甘的叹了口气,从花花绿绿的布料中开始翻找,最终在一个角落找到了一个巴掌大的锦盒。
她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块玉制的印章,伸手将印章翻转,见印章上倒置刻着,‘索尔和’三个字。
她暗自咬了咬牙,没错!就是它了。
她抬步来到李棠卿面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锦盒直接揣到了李棠卿手中。
李棠卿见此,嗤笑一声!她做这些小动作有何用,能改变的了什么?
还是想引起她的怒火?可惜啊,她失算了。她李棠卿,虽然记仇,但是,她素来最不喜欢的,就是发火。
再大的怒火,除了能烧没理智之外,改变不了任何事。
她伸手将印章取出,确认无误后,将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