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站在锦鲤亭,半响无言。四周静逸的只能听见假山上泉水的声音。
这边大阿哥将阿难答放在客房的床榻上,他将帷帐放下。几名丫鬟手忙脚乱的为阿难答换着湿衣服。
太医拎着药箱,站在床头等候。
房中五个火盆吐血火舌,木炭烧的正旺。一时间,暖如夏日。
待几名丫鬟满头汗水的退下后,太医再次上前给阿难答把脉。脉象虚浮,但总归是还活着。当即开了方子,一时间,擦身子外用的药,提气保命内服的药,洋洋洒洒,弯弯曲曲写了三张纸。
大阿哥吩咐下人抓紧熬药。
转瞬之间,府中上下,奴仆家丁皆为床上躺着的小祖宗忙碌着。
此时的阿难答,依旧还在昏迷,额头上冷汗淋漓。身上盖着两床绣花锦缎的新被子,不停的抽搐。
李棠卿抿唇看着床上的阿难答,有些后悔了。
她自小在山中长大,不曾接触过外人,学成出山之后,一味的只顾报仇。
说到底,她还是与人相处的太少。只懂的用暴力解决一切麻烦。造成如今局面,也怪不得她。
但是在守卫森严,言出法随的京城,她却是不能太过锋芒毕露。
“膨!”房门忽然发出巨大的响声。“啪!”两扇房门承受过大的外力,弹开后,撞向墙壁往回晃了晃。
“我儿在何处?”罗巴哈纳一身戎装,直冲内室。
他四十多岁,面目威严,蒙古人特有的高壮身材。
罗巴哈纳环顾四周,目无他人,一心只顾搜寻着阿难答的身影。待看到床上虚弱的宝贝儿子时,双目赤红。
他几步冲到床前,又担心自己的粗鲁碰伤了阿难答,抬起的手无处安放。
“儿啊!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啊?”罗巴哈纳看着面色惨白的阿难答,堂堂七尺男儿,双目被隐约的泪水刺激,赤红如血。
索尔和与惠妃娘娘陆续走进客房,显然是听闻了下人禀报罗巴哈纳已经进府。
“纳大人,太子正在诊治,贵公子上天眷顾,必定会后福无边的!”索尔和出声宽慰。
“滚他娘的福不福!劳资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文人瞎墨迹!”他转身,看着索尔和怒猊渴骥“我儿子好端端的进你府上,你给老子说!”他指着床上的阿难答,“他怎么就成这样了?”
惠妃娘娘上前一步,“纳大人,此事谁都不愿发生!贵公子打小体弱,人尽皆知!”他扫了一眼大阿哥,“贵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