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一把抓住了车夫的手臂,双眼通红的可怕,“说,是谁杀了我阿玛,你当时在场,一定知道!”
“这……”车夫扫了一眼一旁的霍郑,“少爷,他们是一群黑衣蒙面的人,老奴也不知是谁啊?咱们回家再说好吗?”说道这儿,车夫给阿难答使了一个眼色。
阿难答见此,被车夫搀扶着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罗巴哈纳的尸身,似要将这一幕印在眼里,刻进心里。
“少爷,走吧,官老爷说了,办完案以后,会将老爷送回来的,咱们……”车夫说道这里哽咽了一下,“咱们先回府上,大少爷的后事要紧!”
阿难答流着眼泪,小小的少年哭的像个孩子一样由车夫牵着他回府。
“大人,四周已经搜查过了,没有发现漏网之鱼!”一名官差上前禀报。
霍郑闻言眼眸危险的眯起,低头顺着地上的血迹和凌乱的足迹往前查看。
从脚印上霍郑已经分析出,最起码有十几人参与这次刺杀。
忽然,他猛然抬起头,看向面前的一堵墙,青砖墙壁上面隐约可以看见一个人的脚印。
他顺着脚印继续向上看去,面色沉的像是千年的寒冰。
“收了吧,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够处理的!”霍郑对身边的官差说道。
官差应声忙不迭的通知其他人准备收工。
“着几个人把尸体送去。”霍郑扫了一眼地上的罗巴哈纳,吩咐完以后大步离去。
官差领命,带着两个人抬着罗巴哈纳的尸身送到了他的府上。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罗巴哈纳府上早已挂起了白帆,白帆在秋风中飞舞,更像是招魂幡。
阿难答回到府上,抹干净脸上的泪水,在府中丫鬟疑惑的注视下来到了府中的主卧。
老夫人正躺在床上歇息,阿难答虽然让她休息,痛失爱子的她又如何能够合得上眼。
每当她一合眼,查干巴拉临死前的那一眼便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知道查干巴拉是什么意思。
知子莫若母,小时候,只要他一个眼神,一声啼哭,身为人母就能明白他的需求,又何况长大了。
查干巴拉那是放心不下她啊!
别看他平时舞刀弄枪的,他跟他父亲一样,是个重感情的人!
他虽然平日里厌烦她的啰嗦,但是,疼她也是疼到了骨子里!
思及至此,老夫人干涩的眼角再次留下了泪水。
“查儿……娘的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