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头一桩桩,一件件都记的清楚,写的分明。
田明矾是帮助了不少的孩子。
甚至资助了不少的学生、大学生。
可是他做下的那些错事,犯法的事情却绝对不会因为这些而就此抵消。
特别是,田明矾竟然给那么多的人大开方便之门……
上头记录的这些事情,可是比女人嘴里头说的贪污罪名重之又重。
说个不好听的,只是一个贪污的话,如果数额不是罪大,认罪态度好,上缴全部金额的话。
会有一个量刑和缓刑期。
可是田明矾做的这些事情啊,可是严重的多。
这一辈子怕是只能在牢里头待着了。
牢底做穿!
年轻的女人看着陈墨言,一脸的惨白,“不可能的,这绝不是真的……”
“是你,一定是你陷害明矾。”
“肯定是你做的。”
陈墨言看着她,摇摇头,眼里头写满了怜悯,“这些事情都是有据可查,是国家公检法一块调查出来的,你觉得我有这么大的能量吗?再说了,不过是对付一个田明矾罢了,我可没那么大的能力出动这些力量。”
“你虽然是他的枕边人,你刚才还说自己了解他,最清楚他。”
“现在呢?”
“你还敢这样说吗?”
年轻的女人身子摇摇欲坠。
手里头的那几页纸如同山一般的重。
压在她的身上。
让她再也站不住,扑通一声瘫坐到了地下。
双眼无神。
她看着陈墨言,语气喃喃,“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信不信随你吧。”
“你也可以当这是我在诬陷他,让你们田家二房不好过。”
“如果,这样想能让你心里头舒坦一些的话。”
陈墨言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神色淡淡。
最后,她转身离去。
不远处的地下。
年轻的女人双手捂着脸,哭的无助而绝望:
这是她自己选中的男人啊。
她打从看到他第一眼,就喜欢这个男人的温和低调。
喜欢他身上时时散发着的书卷气。
然后,她不顾一切的想要嫁给他,可是家里头那会已经准备在让她联姻。
她是以死相逼才最终如愿。
事后,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