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国静静的等待,并没有打扰他们。
如此重大的谋划,李隆基他们自然是要品味推敲一阵。
过了一阵,李隆基冲李亨问道:“太子,你以为此计如何?”
“父皇,儿臣以为此计不可行!”太子李亨摇摇头,道:“成算太低,太过冒险。虽说兵行险着,也要有足够的成算,象这种连一成都不到的谋划,委实难以施行。”
李隆基打量着李亨,不置可否,扭头笑问陈玄礼:“龙武大将军,你以为呢?”
“陛下,臣以为此计虽然成算不大,却是可以一试。”陈玄礼毕竟是武将,精通兵道:“此计有一个最大的好处,便是即使失败了,对大唐没什么损失,何不一试呢?”
“丞相以为呢?”李隆基打量着李林甫问道。
“陛下,臣以为此计可以一试。”李林甫一脸的平静,波澜不惊:“夜袭石堡城,也有人以为胜算不大,更是不敢出兵,还不一样打下来了?”
李林甫连枪夹棒的,这话在影射王忠嗣,也是在影射李亨。
果然,李隆基重重点头,道:“王忠嗣胆小如鼠,朕三番五次要他出兵攻打石堡城,他不敢出兵。如今,李昌国他们一举拔城,收复大非川,他能有何话说?”
这事虽然过去了,李隆基仍是很不开心,毕竟王忠嗣是他寄予厚望的重臣、义子,此时重提此事,依然不高兴,连带的把这笔帐算到李亨头上了:“你与王忠嗣交厚,受了他的影响。这打仗,哪有十成十的成算?”
虚点着李亨,道:“若有十成十的成算,世上还有良将么?从宫里找个宦竖都能打胜仗!”
李亨满头大汗,诚惶诚恐,道:“父皇,儿臣知错了。”
“陛下,太子所言本是实情,就是臣也以为此计是险着。”李昌国为李亨开脱,适才李亨对他是鼎力支持,这叫投桃报李。
果然,李亨向李昌国投以感激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