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干呕,世上怎会有如此恶心之人?她轻轻扫他一眼,见了他眼中漾满的淫光,不禁暗自鄙夷一番。
萧琰见他这般猥琐的样子,威风凛凛笑道:“我萧某人怎样问话,自有我的盘算,胡大人身为都察院监察官,坐壁旁听即可。”
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多话,请他闭嘴。
胡茂庆自知失言,他确实只是来旁听监察的,并没有问话的权力。萧琰也没有说错什么,他对萧琰的这番话有些恼气,但并未当场发作。
他暗自克制,不想在美人面前发飙,于是红着脸故作大方道:“萧大人不愧是皇上跟前的红人,说话就是有底气。我不与你争论,你问你的,我听我的。若是你有何失职之处,别怪我上禀高大人。”
萧琰若无其事淡声道:“胡大人随意。”
萧琰本不想与他计较,但见他看明姝的眼色,真是让人恶心,所以忍不住出声反驳。
话落,胡茂庆别过头不再理会萧琰,暗中瞟着明姝,将她里里外外看了无数遍…
明姝扯紧身上的披风,唯恐教胡茂庆看脏了身子。
萧琰见明姝这般不自在,不露声色的站在她正前方,伟岸挺拔的身躯将好挡住胡茂庆的目光,严丝合缝。
他装腔作势提高声音道:“明三小姐,本官问你沈氏死的当晚,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明姝目光扫过人群,府里上百号人屏息等她回话,她的眼睛落在身旁的采雯身上,张了张嘴,眸光微端,与萧琰直视,她毕恭毕敬从容不迫道:“那日,沈氏无故打了我的丫鬟采雯,我去她的院中找她理论,与她吵了几句。后来我便回房,夜间起风,吹破了糊窗的彩纸。屋内透风,我的丫鬟谦儿便找府中下人一道帮忙糊窗子,我见他们笨手笨脚,便帮他们一起糊,直忙到天色发白才去睡,醒来之后听说沈氏莫名失踪不见。”
萧琰四下环顾,漫不经心道:“你说你当夜与下人一道糊窗子?可有人证?与你一起糊窗子的人现在何处?”
明姝垂头丧气道:“我的丫鬟谦儿已经死了,死无对证。那几个帮我糊窗的下人也不在府内,不知去了哪里,只有我的近身侍婢能为我作证,当晚我的确与几个下人一起糊窗。
大人不信可以去我的院子查看,窗上新糊的彩纸还很新,因为我们都很笨拙,糊得并不好。
彩纸也拿错了两张,一个窗子糊了两种彩纸,当时还是一个下人发现的,本来他想扯掉重新糊,但是熬出来的浆糊已经没有多余,风又大,我怕他们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