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一时恼怒,情绪不着痕迹地轻微变化着。
后面那两个拿剑的女孩看不到,时刻注意着月琼表情变化的费杰却看得清楚,不由暗道一声厉害,那石舟以毛都没长出来之身能够将这么一个气质出众身份貌似不凡的女子迷得神魂颠倒,实在是不简单。相比之下,他费杰的感情生活倒是乱七八糟。
不免又想起柳雪来,眼前又仿佛出现了那对带着仇怨地眼眸,费杰不禁摇了摇头,却没有多少伤心和难过了。他曾经想遗忘,最终发现那只是自欺欺人,解决这种问题,最好的办法还是放下。一旦放下,就算还记得又怎么样?只是一段青春时期地苦涩回忆而已。
男人在感情受过伤以及身体受过精之后才会长大,经历了这次感情挫折之后,费杰无论身心都长大了许多。
各怀心事的两人一路无
来到了一处独立建造地清幽宽敞的院落前,月琼对后吩咐道:“蝶儿,馨儿,没有我地允许,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两名女孩恭敬应道,不免又多看了费杰两眼,这次倒真是和看强奸犯无异了。
费杰被这两个丫头盯得一路不自在,趁此机会得意一笑,在两人带着恼怒地目光注视下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院落,顺便将门关上,让两个丫头气得牙暗咬却又奈何不得。
月琼带着费杰穿过前庭,进了一座名为“暗香阁”的阁楼里,手幽雅地轻轻一挥,门关上的同时,一道浑厚的内息结界将整座阁楼包裹住,然后转首过来,平静地看着费杰道:“是他叫你来的?”
女人果然是翻脸比翻书快,刚刚还是一副似喜似恼的样子,现在就变得怒不形于色了。费杰暗暗腹诽一句,也懒得多说,直接就伸进裤裆,将随身携带的那只银色酒壶摸了出来,丢给月琼。
“果然是他……”月琼抚摸着那只酒壶,神色似惊似喜。
算是完成了任务,费杰心中不由轻松了些许。
月琼抬头浅笑问道:“他说了什么?”
费杰想了想,摇头道:“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叫我把这个壶还给你。”
“一句都没说?”月琼笑容微微一僵。
“一句也没说。”费杰很肯定地点头。
月琼两条淡而细长地眉毛轻轻地拧着,轻轻抚摸着酒壶,出神地思索着什么,优雅中多出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来。
费杰在陌生人尤其是陌生女人面前一向不太主动,但一见月琼半天都不说话,也有些忍不住了,小心问道:“月琼小姐,如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