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对安沐来说并不是一件难事,可在大雨里跑两万米,这听起来实在有些惨无人道。
张欣宜站在窗边,看着在瓢泼大雨中孤独奔跑的身影,心疼说道:“安沐好可怜……那个张教官罚的也太狠了……”
“我……我去找他们理论去,这军训明天才正式开始,今天被子没叠好也不至于罚这么重吧?”戴佳气愤的说道。
“别去了,去了也没用。”
正在做面膜的方树儿飘来了这么一句。
戴佳一听这话,冲上去吼道:“什么叫没用?安沐是咱们一个寝室的,你能不能有点同情心?”
“同情心?呵……我从来不会滥用同情心。”
方树儿讥讽说道:“很明显安沐被人针对了,所以才会这样,事情就是人家做的,你还跑去找人家?”
白痴。
“你这是什么意思?”戴佳皱起眉心。
“字面的意思。”
方树儿拿起Mp3把耳机戴上了,显然这是表明拒绝再继续聊天。
刚下车她们所有人的手机都被没收了。
方树儿很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多准备了一个MP3,否则,真是要被烦死。
戴佳看着方树儿,拳头捏了又捏。
看方树儿闭眼戴着耳机的样子,就是告诉别人她不想再说话了。
“戴佳,现在怎么办?”张欣宜担心问道。
“我还是要去找他们说说,这么大的雨,跑完步非生病不可!”戴佳咬牙切齿的冲出了宿舍。
“她倒是对安沐挺好。”
方树儿不知什么时候取下了面膜,看着戴佳离开的身影若有所思。
张欣宜小脸皱起,双手合十祈。祷。道:“希望戴佳可以说服教官他们。”
“呵呵,你放心——绝无可能。“
方树儿笑着摇摇头,只觉得这个张欣宜单纯的让她想笑。
没过几分钟,戴佳果然丧着脸回来了,不用问肯定是没有说服教官。
戴佳站在被大雨模糊的窗前,压着愤怒问道:“方树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是你整的安沐?有什么你可以冲我来,为什么要对付她?”
“都说女人有被迫害妄想症,果然没错。”
方树儿取下耳机,起身对着戴佳说道:“我方树儿当安沐是朋友只会维护她,不可能去害她。戴佳,我知道你很不喜欢我,但是你喜不喜欢我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