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
中年男人指着白米,惊惧喊道:“抓住他!他疯了——”
“这位先生,请你跟我们回去一趟。”
警。察当然要“请”当事人回去调查清楚。
白米刚想要辩驳,就听安沐应道:“好的,我们一定配合调查。”
……
“安沐——”
白米坐到了车上,总算是缓过来了。
他有些艰难的开口道:“我给您惹麻烦了。等下,您不用管我,所有的事情都推我身上就好。”
“你这说的是p话。刚才安总已经说了和你是雇佣关系,不管你可能吗?”
疯子生气的训斥道:“你说你去撒泡尿都能把人给打了!你还行不行了?”
“我没打他。”
白米有些委屈的辩驳了一句。
“没打?我亲眼看到你把墙给砸了个窟窿,那也不是你砸的呗?”
要不是这会儿碍于在警。车上。
听到白米还狡辩,疯子恨不得给这家伙一拳头。
“墙是我砸的,可人我没打。”白米闷声说道。
“你觉得别人能信你的话么?”疯子哼了一声反问道。
白米:“……”
“我信。”
安静坐在旁边的安沐开口说道。
“安总,你怎么还维护他啊。”疯子郁闷问道。
那个中年男人虽然不算瘦弱。
可和手臂如碗口一样粗壮的白米相比,那高下立见。
再加上人家那一脸血,还有餐厅卫生间墙壁的狼藉,那情况已经很明显了啊。
难不成还能是中年男人打了白米吗?
“疯子,你还记得第一次和贺一阳在明珠塔餐厅见面的事吗?”
“当然记得了。”
那是疯子刚来b省,第一次陪着安沐出去办事。
不过那一次,他见识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势力”。
那一餐厅看似用餐的客人,全部都是贺一阳找来的人。
现在回想起来,那种被冷意和杀意包围的感觉,还让疯子觉得脊背发冷。
“k当时问你,周围的人看起来都像是普通客人,为什么你会觉得他们是贺一阳的人。你怎么回答的?”
“我当时说,眼睛。”
疯子说完,意识到了什么,问道:“安总,您的意思是——”
“嗯。我之所以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