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是未来的精英,而不是现在的精英,则是因为现在的他们只是综合能力或者单方面的确过人的罢了。
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在未来的有一天,就被后来者给淘汰了。
毕竟这个世界,除了绝对的权势之外,也有人看绝对的实力。
后来者居上的情况并不是没有。
赌约为期七天,也是沈醉给自己找出内鬼的最后期限。
第一天还是相安无事,各人训练各人的,第二天,沈醉又开始了整个军区的漫游,又是一阵搅和,引得唉声连连,祁正泽那里更是重灾区。
当然,不能排除第一天沈醉在立下赌约之后又回去补觉的可能性。
而沈醉有最大的护身符,谁都没办法拿她如何。
倒是沈醉亲自带领的这群号称精英新兵们,连续两天望眼欲穿也没有见到沈醉一眼。
此时的沈醉嘴里衔着一根草,随着她的咬动,那还带着绿叶的小草杆子就在空气中一摇一晃起来了。
天为棉被地当床。
她毫无形象地张开四肢,任由流风刷刷从她身侧飞过。
刚跟千刀打了一架,结果这家伙太实诚,看她能抗多大打压就给她受多大的罪,拳头打在身上倒是接受范围之内,可换了谁都不会觉得当沙包是个好的体验。
“啊——”她咆哮了一声,带着无比的抑郁。
特别是她现在,在地上躺了一会儿之后那是完全不想要站起来。
总有一种错觉是,稍微动弹一下就要散架了一样。
面对自己的惨样,沈醉除了有些无法接受之外,心情也是糟糕得紧,甚至有些阴暗地想着,这该不会是千刀为了报复她以前下过的重手,才把她打成了这个样子吧。
疼是疼,但沈醉却说不出口。
总觉得一个大男人的,就应该有点男子气概。
大男人?男子气概……
好吧,的确是有这样的情况的,男子不够用的时候,沈醉给自己的定义等于男子汉。
再说了,就算是很惨很惨又怎么样,她自找的自找的,自找的!
总觉得最近一段时间恢复得很不错,加上跟祁正泽的赌约就在眼前,沈醉心血来潮,干脆跟千刀约了一架。
没想到……
“千刀——”她歪头呸掉了嘴里的草杆子,“你觉得祁正泽的实力怎么样?”
“不好说。”人没有出现,但声音却真切地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