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犹豫，顾清烟顿时怒了，水灵灵的眼睛瞪大怒视着她，“哼！怎么，你不愿意？不敢？还是说其实你也没有信心，你刚才所说，不过是糊弄于我！？”
见她发怒怀疑，顾清浅顿时回应笑道：“大姐说笑了，我怎么敢糊弄你？”
“好，跟我走吧！”
顾清烟冷怒望着她，见她态度卑微，近乎讨好的模样，心间痛快，眼中一片快意。
“小姐……”
芍药红了眼眶，拉了拉她的衣袖，不让她走。
大小姐那般模样，根本就是没打算放过她们，若是没能得了那称号，指不定她们要怎么欺凌于小姐。
顾清浅心里自然同样明白，望了望芍药担忧的眼神，抚了抚她的发，微微一笑：“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可是小姐……”
芍药仍旧不放心，拉住她的衣袖，惴惴不安，还想再劝。
“死丫头，磨磨蹭蹭的想死吗？”
一声怒喝，顾清浅急忙送开芍药，抓了一把院中晾晒的药草偷偷放入怀中，快步跟上顾清烟一行人。
她又哪里不明白芍药的担忧呢，可如今的她，又何曾有过半分的退路？
退无可退，她能做的，只能是往前走，哪怕前方是万丈悬崖，刀山火海。
青黛看着顾清浅离去的背影，眼神闪烁，涌上一丝愧疚，“对不起……小姐。”
她只是想活着，好好的活着。
马车里，顾清烟早已换上那袭烟霞笼纱裙，心情颇好的取了怀中巴掌大的小镜子，左看右看，满意的不得了。
“大小姐。”
红袖看了看顾清烟，眼神偷偷瞥了瞥外面跟在马车旁的顾清浅，细声低语：“您真的要放过她？”
顾清烟放下小镜，斜倪了她一眼，冷嗤一声，“呵，怎么可能？”
红袖眼眸微动，不解道：“那您刚才……”
“呵，记住，不管我今日是否能夺得南越第一美人的称呼，那小贱人……都绝不能留。”
她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绝不能留”四字说的极重，红袖微微放心，挑了挑眉，“奴婢还以为您刚才心软了呢。”
顾清烟冷笑一声，一双美丽的眸中满是怨毒狠厉之色。
心软？
她怎么可能心软呢？
她恨不得让那小贱人挫骨扬灰，饮其血，啖其肉……
满腔的恨意让她的身子紧绷，一双葱玉白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