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真的不行。
烦恼的事儿，想多了没用，想得越多越乱。
不知何时，长椅上突然多了一个人。
黄振东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东哥，你怎么在这呀！”
王大龙很惊讶，刚才就没有见到他。
“远远看着呢，干嘛泄气，你以为自己踢得很差？”黄振东挠挠头，双手交叉在胸前，目光一直看着远方。
“这支队伍，本身主力和替补差距就有点儿大，你刚才有一点做得很好，把全队串联起来了。这很重要，唯一缺少的只是进球，和能够进球的人。除了你之外，没有人有能力得分，这才是刚才你们无法对抗的原因。”
“你不可能一个人，做着两个人的工作。”
“你又不是梅西。”
“就是梅西，也会顾此失彼，看看阿根廷队就知道了，踢成什么了。”
“你要学会在组织和射门中找到平衡。好钢要用到刀刃上，你不可能又组织又进球。”
“但你做得足够好了，就差再进一个球。”
“他们其实是在考察你，看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今天第一天，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如果是我，我会在下一场训练赛中，安排另一个前锋和你搭档，看看你又能做到多少，广南省那个前锋，明天应该会派来协助你，就看你能不能抓住机会了。”
王大龙一直认真听着，黄振东虽然没有执教过职业队，但他做了这么多年教练，肯定说得很有道理。
虽然他只有C级教练证，但不代表他没有能力。在中国这片神奇的国度，任何有能力的人，都不代表就可以站在自己最喜欢的最高舞台上一展才华。
“那个鬼佬，一开始像个瘟头鸡，后来多聪明，能传能射，你也要能传能射，还要能组织，只有对自己的要求更严格，你才能发现自己能达到什么程度。”
“还有一个问题，我发现你摆脱能力不行了，面对业余球员时，你游刃有余，但是面对职业球员，很一般！”
“……”
这个夏日的下午，风沙沙地响，王大龙第一次听黄振东在点评他成为职业球员后的表现，这也算开小灶了吧，尽管黄振东并不是巨龙国际的教练组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