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了?
不可能吧!我哪里长得像变态?
我又没在头上戴那种东西!
义行直到坐上马车以后都还陷在沉思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他总觉得,对于刚刚那两个女仆的反应,他有什么本能性觉得违和的地方。
而且,他是在听到两个女仆最后说的那两句有矛盾的话时,才产生这种直觉的。
但一时半会儿的,他却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她们说的话很奇怪。
感觉只是她们都在说谎,只是找的借口不一样罢了。
一个人选择直接否定自己有偷看他的事实。
另一个人则声称自己看是看了,只不过是觉得她个子好高。
……
嗯?
义行想着想着,突然心里一沉。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觉得违和了。
对了!
刚刚我进的是男厕所啊?
她们要找借口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提这件事呢?
这不是最明显不过的槽点了吗?
难道她们知道我其实是男人?
不,好像不太可能。我又没在特意隐藏性别,那她们有什么必要在这方面隐瞒呢?
或许,她们觉得不好意思拆穿我上男厕所这件事?
但好像也不对啊。没感觉她们有体贴到这个地步……
那这是为什么?
难道根本没注意到我进了“错误”的厕所吗?
义行想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
果然,她们还是知道些什么的?以至于看着我时,都注意不到厕所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