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推敲这种方法的可行性一般。
陈重也没有去打扰他,自顾自的吃起菜来,他也能想到,这个行走等的慨念在他一个现代人眼里是十分易懂的概念,但放在古代人身上,若无一定的领悟能力,说不得三五天也思量不上来。
过了半晌,等到陈重都吃的差不多时,老者突然拍了拍桌子,脸上浮现出振奋之色:“妙妙妙!实在是秒!陈小兄当真是个经世致用的人才,老朽今日听君一席话,当真是胜读十年书。”
我倒,陈重被他吓了一跳,就算激动也没必要拍桌子嘛!陈重没好气白了一眼这个激动的老头,把掉到桌子上的一块大肉,又捡了起来,放入口中。
之后两人推杯换盏,都有相见恨晚之意,这老者虽然大过他几轮,但口口声声称他为陈小兄,陈重虽然不介意,但属实有些被占了便宜的成分。
“不知陈小兄可有功名在身?”那老者喝罢杯中之酒,赞叹几句,又笑了笑问道。
陈重照实以答:“尚无功名在身。”
“哈哈!陈小兄定然会参加此次柳城秋闱入仕吧?”
陈重微微笑了笑道:“说起来你不信,陈某本无科考之意,但奈何家中老父谆谆期盼,想必是要考上一考的。”
那老者眉间闪过一丝讶异之色,随即又笑了笑道:“陈父定然是一位高瞻远瞩的父亲,陈小兄这一身经世致用的才学,若不发挥在科考之上,实在太过浪费。”
“浪费不浪费,只是旁人眼观,在陈某看来,天下之大,唯心而为,此之谓不虚度年华。”陈重笑了道。
“陈小兄真是性情中人,天马行空不拘一格。”老者微微笑了笑,又从身上取出一个巴掌大的木牌,递给陈重道:“今日与陈小兄相谈甚欢,老朽在陈小兄身上获益良多,陈小兄的高谈阔论实在令人震撼,奈何老朽此间有事在身,不容耽误,离别之际,将这方私人物品赠给陈小兄。”
“希望有朝一日,还能聆听陈小兄精妙绝伦的经世才学。”
陈重稍稍愣了一愣,微微起身,那老者拍了拍他的肩膀,微微一笑,袖子里一锭银子飘然而出,直直的落在桌面上,随后拂袖而去。
我倒,这个老头走的挺潇洒的啊,陈重看着他的背影心道,随后转过身来,又看了看这块木牌,没什么特别之处,偌大的木牌上只署了“宋濂”二字。
“宋濂?”陈重第一个错觉就是,这个名字好熟悉啊,是了,他那个时代里的一部电视剧《大明王朝》里不就有个叫宋濂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