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联想起刚才这位老秦在自己身边不小心透露的一些关于眼前这位人傻钱多的特征后,周老板笑的更加痴狂了。
“陈兄弟,你当真确定要用这个方式跟老夫赌这一局?”酒楼周老板脸上带着些痴狂的笑意问道。
陈重微微点了点头道:“确定以及肯定。”
“贤婿,不可啊……你不傻啊?”老丈人出言相劝,拉着陈重就想往外走,此时忽然被几个穿着黑衣的酒楼伙计拦住了。
“慢着,秦先生,想必秦先生也懂得‘赌定人定’的规矩,既然这位陈兄弟方才已经约定了赌法,现在赌局还未开始,没有走的理由。”
周老板也不是个傻子,这种快要煮熟的鸭子,怎么能就这么让他飞走了呢?
老丈人气急败坏,有些恼羞成怒,大骂了一句娘希匹,陈重拦住激动的老丈人,给了他一个坚定的眼神,“相信贤婿,贤婿会给你一个春天。”
不待老丈人反应,陈重走到近处,挠了挠头,看了看酒楼周老板道:“周老板说笑了,方才秦先生只不过是将我拉到一边,问问我带了多少银两而已,陈某虽一介书生,但也是说话算话的,不若咱们马上约定一下赌注就开始吧。”
陈重的一言一语无疑都在说明他并没有开玩笑,那酒楼周老板眯着眼睛,很享受这样的氛围,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什么没赌过,可这样新奇却又对自己非常有利的赌法,自己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好的事情自己怎么又能错过。
“既然这赌法是陈兄弟出的,那赌注还是陈兄弟说了算吧,但天色已晚,未免太耽误时间,不若就许下两千两纹银作为赌注如何?”酒楼周老板皮笑肉也笑的提议,你不是人傻钱多吗,老夫就看看你到底要烧多少钱。
几位衙役怒不可遏,这老家伙也太会来事了,这明摆着就是输的赌局,一来就提议两千两纹银。
“周老板,你这么做可有些不地道,赌局历来就是从下玩到大,一上来就两千两是不是太多了。”王二悄悄碰了碰刀鞘,一丝刀光闪现出来。
那周老板一时愣了愣,怪不得这书生说话有点有恃无恐,原来是有几位衙门的官差做后台。
“既然周老板想来点大的,我看这样吧,陈某就将身上这些玩物全都赌上吧,大点玩,早点睡,正合陈某的意思。”
出乎酒楼周老板意料的是,这位傻愣的书生,竟然从身上掏出四五件价值不菲的玩物,有珍珠,有玉石甚至还有极为名贵的人参。
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