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积很大,分东西南北四个院落,以此对应诗文、礼乐、国策和术数四科。其中诗文科目的学生最多,院落也是最大。其次便是国策和礼乐,最后才是术数。从对应科目的生员人数及院落规模不难看出,柳城学院最受欢迎的科目应该是诗文科目。
“去年一缕风,吹进深巷中……春日闻鸟啼,方知万事辛……”一个穿着白大褂,戴个东坡巾的男才子站在空旷的草地上不断的吟唱诗句,他身边还站着一个同样打扮的男才子。
“好诗好诗啊,月望兄此诗当得上佳句二字,才可比肩昔年曹子建啊。”
“哎,钱兄不必再安慰在下了,在下有几斤几两在下还是知道的,方才与元好问那厮的比试,在下的确完败无疑……”那头戴东坡巾的男学子一副怅然若失的样子,憔悴的脸上映着失落二字。
“月望兄太过悲观,那元好问可是柳城学院当之无愧的才学第一人,琴棋书画他样样精通,诗文造诣更是从无敌手,月望兄在他手下,能够对出两首诗文已然是十分了得了。”姓钱的才子叹了口气说道。
“哎,在下何尝不是这样想,但一想到温文清小姐,在下的心就剧烈的疼痛,上天也太是捉弄人了,既生我何生元啊。”
陈重在一旁停下脚步,听了几句,听到温文清三个字的时候,他不觉讶异了一声。
“月望兄,依我看,元好问那厮不过是单相思而已,温小姐似乎对他并无好感,今日与月望兄比试也是元好问提出来的,温小姐对月望兄并无反感之意啊。”那姓钱的才子微微顿了顿说了一句,但十分奇怪的是,他说这句话时,脸色十分的惆怅。
“说是这样说,但在下才学不济,在温小姐面前出丑,以后端的是没什么脸面再见她了。”
姓钱的才子点了点头,轻轻走上前去,一手拍在他的肩膀安慰道:“月望兄不必再挂怀了,烦忧之事不可留,再说月望兄不是还有我吗?”
叫月望的才子转过身来,深情的看了那姓钱的才子一眼,双手攥住他白皙的手,微微点了点头道:“幸甚,还好有你。”
剧情反转的太快,陈重瞧着这副画面,如忍住作呕的态势,他娘的,光天化日之下,浩浩柳城书院之内,居然当着本才子的面搞基,真有你们的。
“对不起,两位玻璃……哦不,两位兄台,方才我听闻你们和元好问比试诗文一事,不知此事和温小姐有何关联?”陈重走过来,打断了二人的好事。
那姓钱的才子很明显就是个“受”,在这种风花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