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问道。
自己虽然知道这首诗,但是写这首诗的诗人还真是忘了,陈重叹了口气道:“倒不是忧伤这位大儒,只不过此诗让我想起自己曾经的亲人,故而有些感伤而已。”
柳姝点了点头道:“诗能承情,对你来说,得胜秋闱,考取功名或许是报答亲人的最好方式,不必如此挂念。”
陈重心里涌现出一丝暖意,深深的凝望了柳姝一眼,不过又有些好奇,今日的柳教谕怎的开始关心起自己了?
“柳教谕这是在关心陈某?”陈重收拾心情,笑了笑问道。
柳姝表情微微一变,看他这调笑的神情,不免联想起他往日的作风,当下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道:“你觉得你有何地方值得我关心?”
窝靠,又是这种口气,陈重不过是想开句玩笑调解调解气氛,缓解一下学习压力,没想到这柳姝的模样气质又转变为冷漠。
“身为教谕,体恤生员,这是教谕之责啊,难不成柳教谕现在还对陈某怀有往日恶劣印象?”陈重咋了咋舌,试探性的问道。
“难道你觉得我对你的印象有所改观?”柳姝面无表情,不置可否,随即想到前几日在院长客室遇到宋濂学士的事情,宋濂学士特意将她请到院长客室,不为别的,就是想了解陈重在柳城学院的学习情况。
可当她告知宋濂学士自己辞了教授陈重课业的事情之后,宋濂学生再三请求自己放下心中的成见,帮助眼前这人传授课业,助他得胜秋闱,面对宋濂学士的再三央求,柳姝也是没有办法,故而今日晚间才又一次来到药庄,为他传授科考课业。
陈重虽然一开始没有问及柳姝今日教授自己诗文的缘由,但是不难猜想,她之所以能放下往日的成见来教授自己课业,多半是领了谁的请求,而自己所认识的人当中,能有这份号召力且对自己科考之事十分看重的人当中,除了宋濂就没谁了。
见他若有所思,柳姝想到此处,不免觉得此人有些神秘,他和宋濂学士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当朝一品学士,再三为他说项,“你和宋濂学士有何关系?”
当她问道此处,陈重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无误,这柳姝之所以能再次临门传授课业,果然是宋濂招来的,心底里对宋濂怀有一丝感激,但是对柳姝冷淡的话语却没什么好感。
“你的语气让我略有不爽,所以我拒绝回答你这个问题。”陈重眨了眨眼说道。
“不爽?”柳姝对这个词不太了解,但也能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只觉得眼前这人甚是狡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