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悄悄解开衣袖,一叠银票从袖间滑落到地上,堪堪落在门口,那土匪小弟眼睛都直了,这么多的银票,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而眼下就落在自己面前,这可是天上掉下的馅饼,拿了这些银票,还当什么土匪。
心情异常激动的土匪小弟,身子微微颤抖着蹲下身来,口中大呼:“陈三、王二麻子,老天有眼,你们不是总说老子这份差事没有油水,没有前途吗,老子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油水!”
说着他猛然间伸出手来,朝着那一叠银票探去,就在行将摸到那把银票的一瞬,忽然间耳边闻得一阵清风,再然后“轰隆”一声,只觉天旋地转,脑门吃疼,紧接着四肢无力,脑袋开花……
陈重扔掉手里的石头,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将地上银票捡起,随即又伸手量了量这土匪小弟的气息,幸好还没死,只是晕了过去。
他不再耽搁,费了些力气,从晕死过去的土匪小弟身上找到钥匙,将牢门打开,随后又用那把钢刀将身上的绳子解除,提着那把钢刀,小心翼翼的走出石室。
此时正值夜间,星夜漫天,此地属于隐秘之地,很少有人来,所以陈重一步一步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土匪,按着原路,他悄悄进了长廊,在长廊内,连通山寨后院的地方,有两个土匪小弟正在打盹。
陈重小心翼翼的从他们身边穿过,十分侥幸的来到了后院,这后院就是方才那风骚大嫂的住所,此时烛火通明,料想他们二人此刻正在进行深入的研究。
陈重心里冷笑一声,手提一把钢刀,悄莫的来到后院,穿过一两扇拱门,便来到那间烛火通明的房屋前,此刻房内响起一阵亲昵的喊叫声。
“大嫂,二弟这赶蚊子的功力如何呀?”这禽兽声就是那位土匪老二传出来的,此时后院黑灯瞎火,那两名守门的土匪小弟早就已经睡了过去,他们二人此番云雨,虽然大胆,却也十分隐秘。
那大嫂似乎是呸了一声,显然是对这位二弟的言语有些吃不消,那二弟“哼”了一声,似乎是动用了一些蛮力,“哦,大嫂难道觉得二弟的力道不足?”
“二弟,你就别再捉弄奴家了……奴家这颗心都要碎了!”大嫂似乎在求饶。
……
陈重在门外听得一阵恶汗,如果眼下有个录音机的话,他发誓一定会将这番对话录下来,然后再送给土匪头子叶问天,好质问质问他,别人在他姘头床上劳心劳力的时候,他都干嘛去了。
一番云雨过后,二人的声响似乎小了些,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