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从外地回来。看到是你,就下来看看。”张庆元看着季若琳微微红肿的眼睛。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没事儿吧?”
季若琳见张庆元早已看到自己糗样。也不再掩饰,落寞的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儿,谢谢张老师关心。”
“还是因为上次那件事?”张庆元问道。
季若琳点了点头,转过身,望向后面的浣纱湖,此刻的浣纱湖在霓虹灯的照射下,显得别样绚烂,波光粼粼的泛着五颜六色的光彩。
季若琳望着湖面,怔怔出神。
见季若琳沉默了下来,张庆元也不再问她,转过身,顺着季若琳的目光看向湖面,张庆元能猜到,肯定比上次的情况还要恶劣,否则现在的季若琳不会是这个样子。
通过几次的接触,张庆元能看得出来,季若琳虽然总是一副文静娴雅的姿态,但内心却细腻而坚韧,很要强。
而现在,季若琳一个人夜晚坐在湖边哭泣,显然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才能让她有现在这副样子。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站在那里,默契的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许久,季若琳忽然轻声道:“张老师,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张庆元知道季若琳指的是什么,摇了摇头,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些坚持,而你的坚持,就是自己对婚姻的选择权利,如果从你身上来说,这没有错,非常正常。”
“可是我爸爸今天下午也被纪委带走了”
说着,季若琳再次哭了起来,抽噎着肩膀一颤一颤的,压抑的哭声很细,却透着绝望和自责的强烈愤懑,听在张庆元耳中,不由心中一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在张庆元拍季若琳肩膀的一刹那,这些天度日如年的季若琳忽然感到一阵的委屈,心底泛起浓浓的酸楚,转过身,搂住张庆元的脖子,再也忍受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张庆元浑身一僵,双手抬了抬,想扶开季若琳,但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本来伸向季若琳肩膀的右手拍了拍季若琳的背,算是无声的安慰。
张庆元知道,现在哭一场,或许是季若琳最好的释放。
搂着张庆元,季若琳哭的撕心裂肺,这些天的担心、焦虑、自责和彷徨像一个个枷锁,套在她的脖子上,让她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却无人可以倾诉,更无人能为她说一句话。
叔叔被带走,家里人的逼迫和苦苦哀求就够苦闷的,但蒙图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