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给你袁阿姨道歉!”
季若琳咬了咬牙,低着头不说话,就像她从小犯倔那样一声不吭。
看到季若琳的样子,汪慧珍一阵无奈,苦笑着对袁英梅道:
“老袁,你也知道这丫头的脾气,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别,这我可担待不起。”袁英梅脸色不虞道:“这丫头就跟她小时候一样,即使犯了错也死拧,即使错了也要一根筋走到黑,根本不知道谁对她好,整一个白眼狼!”
听到袁英梅气呼呼的说话,汪慧珍除了苦笑,也只能跟着附和,一脸难堪。
在袁英梅说完之后,客厅里突然陷入了沉寂。
“咳咳”,张庆元突然咳嗽了一声,看向汪慧珍,说道:“伯母,那个画?”
见经过这件事后,张庆元还不死心的要看画,不仅袁英梅脸色沉了下来,汪慧珍也有些不高兴了,心想你没见到因为你来了,让整个家都不得安宁吗,刚刚因为这个事情都已经闹得不愉快了,你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不过两人看了看季若琳的眼神后,也没再说什么,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郑伯仲。
“伯母,没事,既然张老师想看,你就拿过来吧,他再大手大脚,又能把画折腾到哪儿去,大不了到时候我拿过去修复一下。”
听到郑伯仲如此大度的话,汪慧珍心里更加不喜欢张庆元起来,点了点头,道:“还是伯仲大度。”
却是理也没理张庆元,说完就转身去拿画了。
张庆元却是丝毫不以为意,望着汪慧珍离开的方向,眼眸闪烁,一道愤怒的火焰在其中不断跳动!
不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五行山人就是他!
但是,别说八百万,他的画每次交给邵玉山,得到的钱从来没有超过五千的!
这还是现在,前几年,张庆元一幅画也就是几百、一千,即使这样,邵玉山还经常拖欠,说他名气太小,画的也不是现在的主流风格,不好卖,有好几次如果不是张庆元接二连三的催促,那钱能不能拿到还两说!
但是,张庆元依然感激他,因为这些钱曾经给了他们家很多帮助!
张庆元当初虽然知道他克扣自己的钱说卖不出去是假话,但也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画会卖到这么离谱的价钱!
因为收藏界同样是一个论资排辈的圈子,即使张庆元是华老的弟子,但他并没有名气,而且华老也从不赞同弟子的画拿去卖钱,所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