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急剧思索对策,但无论怎么样,不能让张庆元打消对沙耶的怀疑。
沙耶脸色铁青,指着加布里怒斥道:“既然是我下达的命令,为什么把大门关紧,甚至我来了都不让进?”
说着,沙耶还小心的看了一眼张庆元,想到刚刚在外面韦洛夫告诉他的话,心里就一阵颤抖,因为韦洛夫当时说道:“即使你这个总(空格)理不当,也必须要让张先生满意,否则你就不是下台那么简单了。”
简单的一句话,就把当时的沙耶吓出一身冷汗,能让韦洛夫这么说,显然来头大到天。
加布里心中一沉,但反应却不慢,赶紧道:“总(空格)理阁下,我我这可是严格遵守您的命令,而且而且这是非常时期,我没有接到您的电话,哪里敢开门。”
因为疼痛,所以加布里说话一直是哆哆嗦嗦的,让周围的人怀疑他说不定哪句话没说完就能晕过去。
“你”沙耶气急,愤怒道:“你把对外通讯全部中断,我怎么联系上你?”
加布里脸上露出一丝‘悲愤’之色,就像是沙耶过河拆桥一样,失望至极的看了沙耶一眼,从身上摸出一个像对讲机一样的东西,缓缓道:
“开会之后,我就交给您这样一个通讯器,是对点频率的,只要您用它联系我,怎么可能联系不上,总(空格)理先生,您您唉”
说着,加布里把通讯器丢到地上,一脸悔恨之色,而且最后没有说的话,似乎留下了无尽悬念。
加布里心头微微松了口气,这些本来就是之前设定好的方案,虽然被张庆元的突然到来打乱了计划,但总算又被他给绕回来了。
“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好,很好”沙耶脸上露出无尽的嘲讽,似乎在嘲笑自己的大意,也似乎在恨自己识人不明,被加布里这个混蛋坑了。
那个通讯器当时沙耶开完会后就交给了助理,刚刚得知安全局对外通讯中断的时候,他就要找那个通讯器,却想起助理开完会就请假离开了,而且电话也无人接听,他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就直接往安全局赶,现在想来,那个助理也搀和了进来。
不仅如此,沙耶也意识到了,这显然是针对他的一场巨大阴谋,虽然不知道是谁这么做,而且也不知道他们具体要怎么操作,但很显然,算计的就是自己。
想到张庆元的神秘和强大,沙耶心沉到底,看了看韦洛夫,又看向张庆元,一脸苦涩,他该说的已经说完了,再说下去就是无谓的争吵,他还要点面子。
而韦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