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昂“嗯”一声后,被秋漠抱进了浴室。
“脑袋还不能沾水吧?我帮你戴个防水帽。”
“好。”
防水帽是透明的,即使戴上了也遮不住那一脑袋的红点点针孔。
秋漠把后槽牙咬出了血,又默默地吞下去。
“疼吗?”
“不疼。”
好像就在等着秋漠问这一句似的,秋漠的话声还没落,博昂已经迅速回答了。
两人诡异的沉默半晌。
博昂:“你后悔了吗?会不会说什么为了我好就放开我?”
秋漠,“不后悔,不会。”
博昂被这样对待,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所以不该有博昂来承担被放弃的结果。
秋漠小心地一手护着防水帽,一手给博昂洗着耳朵,“真拿你当精神病治了?所以才剪掉了你的长发?”
博昂有多喜欢这头及腰长发,没有比秋漠更深知的了。晚上滚床单的时候,他要是一时兴奋误扯掉几根博昂的长发,博昂能急眼当场把他踹下床。
“嗯,我妈是脑科权威,我爸是权威中的权威,两人以为我病了,所以就以专业的手法帮我治喽。”博昂抱着秋漠的腰微微仰头,方便秋漠给他冲洗脖子,“我三天没跟你联系,你着急了吧?你到底用的什么办法让他们主动放了我?我还以为要被治死在医院了呢。”
其实他知道原因,但他必须先问,因为这样才能阻止秋漠反过来问他。而原因,是他一定不能说的。
“是海恩大人和姜盈帮的忙,具体用了什么方法姜盈也不知道,就当我欠了海恩大人一个天大的人情吧,回头我还他。”秋漠果然没有反过来问博昂。
博昂低头闭眼藏住了自己的心思,“你怎么知道他们把我当精神病治了?”
“啊,他们以你精神不稳为由申请民政司取消了我们的婚姻关系。”
“什么?我们已经离婚了?”博昂又猛地抬头,眼睛瞪得溜圆,“太过分了!以为这样我就屈服了吗?一会儿我们重新登记回来的!”
秋漠示意他抬高胳膊帮他冲洗腋下,“不登了。”
“秋漠!”博昂变脸,心开始慌。他不怕前途多阻碍,他只怕身边的人不够勇敢。
“那个东西没有用。”秋漠冷漠,是真的冷漠,“它既不能护你护我,我还要他何用!没有它,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还是那句话,这一生,我说以命护你就以命护你!”
原来没有合法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