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的这副书信,还是那么的气势磅礴......杀气盎然啊......”张绮凝还是在平复了心情之后,这才咬着牙从嘴里突出了这么一句还算中肯的评价,但是此时的张绮凝心中是矛盾而且无语的。现在的她心里或许是这么想的。
“这哪里是一封信嘛......虽然看远远看起来确实像是一份草书,而且书写的样子也像是按照文字从上到下。从右到左书写的,但是仔细看去,完全就是在按照文字的模样,胡乱的涂鸦嘛......这样的字,这样的书信,要是不认识的人看到了,绝对会认为这是在挑衅戏耍对方嘛......我的天,义父啊......您这字还没有学全,偏偏要学那些个书法家写所谓的草书......这这这.......哎”张绮凝心中无奈至极,但是屡次教唆之下,却丝毫不改的黑胡子这时候根本就看不出张绮凝脸上的那副郁闷神情,他还以为自己女儿也是被自己这幅书信给折服了。他哪里知道现在张绮凝到底是在高兴还是在郁闷发愁。
“恩......这就派人将这书信带给那身在布衣坊的年轻人吧......那个他的名字叫做吴心是吧......恩......名字倒是起的不错......倒是配得上我干女儿张绮凝......”黑胡子摸着自己的胡子,装作一位有见解的书法大家,朗声道。
门外随后进来两位下人,都是身穿红黑相间的紧身服饰,样子与上面的侍卫倒是有些不同,相比较更加的像是杀手一类行走在黑暗中的人物。
“等等......”
张绮凝这时候慌忙出口阻止道,黑胡子奇怪的看来,只见张绮凝轻声一笑,然后斟酌了下言辞,用很是顺从佩服的语气解释道:“义父的这封书信,虽然气势磅礴......言语精湛......而且其中阐述的道理引人深思,令人惊叹,但是您这书法过于老道,对年轻人来说,或许会有些晦涩难懂,看那吴心不过二十岁的样子,女儿是怕他看不懂义父的这副惊天之作......”
张绮凝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难得的,竟然脸有些微微发红,似乎就连她,说出这些奉承的话,都有些不好意思,而那刚刚进来的两个下人则跪在门口,脑袋低的低低的,是能有多低就有多低,差点就要碰到地上了,而且他们浑身颤抖着,也不知道是在害怕什么还是在努力忍受着什么,但是总而言之,却是能有多恭敬就有多恭敬。不敢有一丝的保留。
张绮凝看着眼前的那两个下人,似乎有些同情,但是很快还是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