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说呢。”
“这有什么，宝物动人心，我也是个凡人，只不过是年纪大一点而已。普通的东西，不动心而已。”
刘燕儿点点头，手上的劲力用的大了一点，捏得董老直皱眉。
“你当初就没对汲纹刀有想法？”董老问刘燕儿。
刘燕儿手一抖，而后又继续捏了几下后停了下来。
坐在董老对面的浅黄真皮沙发上，刘燕儿挑挑眉毛道，“董老，言哥哥是在我面前，亲手教我八纹的画法。并且在我的面前，用军刀画出了霸天刀。你不知道，那种神奇的场面，燕儿是经常会梦到。说不动心，是假的。”
“那，为什么不见你行动？不要说你这将门子女，会有心软的时候，会有念旧情的时候。”
董老闭上眼，轻轻地道出人性最黑暗的地方。
刘燕儿嬉笑道，“董老，原因有二个，一个是我喜欢上了他。另一个原因是，我不敢。”
“喜欢可以理解，不敢是为什么？赵佳言虽然厉害，但他只是一个人而已。”董老不客气的追问。
他这一辈子，看过无数的人，见过无数的事，还没见过有人不敢做的事。
“董老，”刘燕儿苦笑一下道，“如果我说他死了，我也会死，你会相信么？”
董老眼猛地一睁，两道闪光在刘燕儿身上扫了一遍，他闭目道，“你并没有任何的不适，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刘燕儿的苦笑止不住，“自从我看到八纹在霸开刀上产生，自从我的手一握上霸天刀，我就知道这一点了。”
“他说的？这有可能是在骗你，”董老道。
“不是他说的，而是我时刻都能感受到言哥哥的状态，有和他成为一体的感觉。在言哥哥被人用枪指着的时候，我也有要死了的感觉。我不怀疑，言哥哥一死，我也会必死无疑。”
刘燕儿的苦笑没有了，脸上反而高兴起来，泛起两朵红晕。
“能够同生共死，这算是恋人的最高境界了吧。我刘燕儿，一点也不后悔。”
董老沉默之后，拿出一只小小的通讯器，“所有的行动全部停止，散了吧。”
刘燕儿嬉笑着，重新起身给董老捏肩。用的力道，很合适。
“你说现在小赵是什么状态？”董老突然问了一句。
刘燕儿笑道，“言哥哥现在状态很好，很强。已经强到，能让我画出八纹的程度。”
“啊？你能自主画出八纹了？那霸天刀能量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