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比他快,为什么就是摆脱不了对方的攻击?
大脑如风车一样呼呼运转,尽想着怎么去破这个局。
十楼,漆黑的房间内,平板的光芒映照在一只苍白无血色的手上。
这只手颤抖着想要落下,可那个身影一直在翻滚、辗转腾挪,这只手无法按在身影上。
“呃。”
一道黑红的血喷在平板之上,这只手的主人闷哼一声,越发苍白的手轻轻抹去血水。
“咯咯,时间不多了哟!赵佳言,你的时间不多了哟!”
妖媚而嘶哑的笑声,在这漆黑的房间里诡异地响起。
“你……”大姐的惊叫声响起。
连续的鞭打声响起,夹杂着痛苦的闷哼。
刘燕儿的身上这凉一下,那凉一下,光滑、水嫩的皮肤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言哥哥,你是在被人乱棒狠揍么?”她在恐惧中胡乱地想。
赵佳言虽说没被乱棒狠揍,他现在的样子也不比被乱棒狠揍好多少。
不长的头发纠结成一团一团的,脸上是灰不拉叽的脏。
他的身上那些丧尸黑血早就干涸后被腿风吹落,露出里面黑黑的满是折邹,看不原色的军装。
军靴上的带子有一只开了,半拖在地上,占满了灰土后胖成了圆棍。
这一次,他确实被虐惨了,从没这样惨过。
如果他这形象被新安城的粉丝们知道,还不知有多少人会痛哭出声。
他身上唯一的亮点,是他那明亮的眼睛。
他的眼睛越来越亮,嘴角也是裂的越来越大。
赵佳言发现中尉的攻击如行云流水般顺畅,如水银泄地一般向他挤压过来。
这一切,都非常的有节奏感。
而中尉这种攻击节奏,暗合他在画乾纹时的那种抑扬顿挫感。
或快或慢,或远攻或近击,组合在一起正象他在画乾纹时的感觉。
画纹,赵佳言已是画了有六个年头了,那种节奏已深入到了他的骨子里。
“哈哈。”
赵佳言突然大笑出声,突然之间复杂多变的格斗,在他的眼中变得简单直接起来。
中尉的一拳一腿,都有了分明的节奏,他甚至可以猜到在一个直拳之后,自己闪身的躲避将迎来一记凶狠的侧踢。
而对着迎面而来的侧踢他轻侧头,左手向外一拍。
军靴擦脸而过,划出一道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