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丧尸的脸。那张流过黑白之物的脸，闭上眼之后出现一丝微笑。
很诡异的人性化的笑容，象是解脱了苦海的微笑。
“咳，呃。”妞妞胃液翻涌，一口苦水带着卡在喉咙的金肉从嘴中喷出。
赵佳言看着妞妞软坐在地，他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身边，轻轻抱起。
妞妞两眼泪流，委屈地叫了声，“爸爸，琼琼杀了它。”
“没事，没事了啊。”赵佳言柔声安慰道，“那只是一只丧尸，妞妞杀它是为了让更多的小朋友不被它伤害。妞妞做得对，做得好。”
紧紧抱着爸爸的脖子，妞妞虚弱地道，“爸爸，妞妞真做对了么？”
赵佳言轻抚妞妞，“那是当然，这丧尸可是坏蛋，爸爸支持你杀了它。”
“嗯。”
得到自己想要的支持，妞妞心中的恶心感少了很多。
和一个孩子讨论杀来杀去这种事，赵佳言也感到很有压力。可这就是末日，你死我活的末日。
为了缓解这种压力，也为了转移妞妞的注意力，赵佳言问妞妞，“妞妞，你给爸爸说说上面那三个人都说什么了。“
“他们说……。”妞妞小声重复着她听到的对话。
最后她问爸爸，“爸爸，妞妞觉得他们象是好人又象是坏人，爸爸你说呢？”
这问题赵佳言也回答不上来，这人如果能用简单的好人、坏人来区分，那也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事了。
可这关系到妞妞以后的人生观问题，说是好人，那妞妞可能会向圣母方向发展，如果他说是坏人，那妞妞可能会向烂杀方面发展。这两种可能的发展方向，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郑重地考虑过后对妞妞道，“妞妞，爸爸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说。这样，爸爸就说说自己的判断标准。”
“嗯，爸爸你说。”
“我的标准，就是自己的感觉。觉得这人是坏人，就杀。觉得这人是好人，就不杀。不好不坏的，那就看以后。”
“直觉么？”
“呵呵，你觉得怎么样就怎么样就好，别想的太复杂。”
“嗯。”
赵佳言感觉头上冒汗，这问题实在不是和一个小女孩能说清楚的，只能是尽力而为。
妞妞的喘息声平缓不好，自己开始吃金肉吃能晶了。
看来效果不错，赵佳言安慰自己。
他的目光移向前方，酒店的门口处，走出三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