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不属实吗?”
周琛一听连忙往李从嘉和李宣远的方向瞟了一眼,他当然不敢说这话不属实,金陵词会自当今陛下登基之后才渐渐兴起,说是词会,可更多的是文人墨客自娱自乐,诗词歌赋居多,琴棋书画次之,总的来说,词会虽挂的是词的名号,可却并不是只能作词。
见周琛三两下便被寒门书生堵得无话可说,李宣远有些失望的撇了撇嘴,到底是只知吃喝玩乐的蠢货。
这种整人的事情,还是得他保宁王来,想到此处,李宣远的嘴角划过一抹恶意。
感受到李宣远身上的气息变了变,李从嘉微微皱眉,突然在一旁高声道:“寒风猎猎吹人倒,千卉千葩尽枯槁。谁分清气到寒梅?独放银花照晴昊。”
一首诗吟完,李从嘉也不管李宣远似笑非笑的表情,当下只是看着下方十分惶恐的寒门书生,含笑道:“你确实不该在这里作歌杏花的诗,作诗需应景,才更让人有身临其境之感,你看这冬日寒梅生得多美?你何苦还去歌颂那遥在三月的杏花雨呢?”众人本沉浸在李从嘉的诗作之中,可转眼他却同那寒门书生开了个玩笑,惹得众人哈哈大笑,晃眼间便将之前周琛对寒门书生的刁难忘到了脑后。
其实也并非众人想忘记那段不愉快,只是这王爷已经开口为寒门书生解围了,难道他们还要触王爷的霉头吗?
就在众人捧腹大笑之时,楚言歌忽然从李从嘉的腰后探出脑袋,油乎乎的双手搭在李从嘉的腰上,眨巴着大眼睛望着下方脸色通红的寒门书生和周琛,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抬头望着李从嘉,朗声道:“从嘉哥哥,你刚刚的诗作得可真好,比有些人的流水词好多了。”她虽然在低头吃饭,可下面的情况她也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李从嘉闻言一怔,随即发现楚言歌的双手正环着自己的腰,当下脸上便是一阵红,只是楼阁里光线有些暗沉,饶是李宣远都没看见李从嘉微红的耳根。
“不过是为人解围而已,算不得好诗。”李从嘉不动声色的将楚言歌放在自己腰间的双手扒下,然后细声在楚言歌的耳边说道。
见此,李宣远在李从嘉的身后轻咳两声,不怀好意的说道:“从嘉,这人你是救了,风头也都被你抢去了。唉......周琛可是出了名的有仇必报,你救下他,也不知是这书生的福气,还是霉气?”
说着李宣远便觉得无趣,摇了摇手中的檀香扇,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春雨阁。李从嘉听后眉头一皱,眼底划过一丝莫名的情绪,沉着脸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