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玉贵没有跟出去,有伦凤翔在,就算别人的功夫比他高也可以追踪到人,这一点的自信他还是有的。
他马上转回头来看袁英的伤势,袁英现在已经疼得昏了过去,他整条右手手臂软绵绵地垂在了身侧,用咱们现在的话讲,这就是粉碎性骨折。
现在咱们可以打钢钉,用石膏固定,但是那个时候没有这么高明的医术,大夫来了以后只能给袁英用木板固定,而且还不确定能不能长回来,他给刁玉贵推荐了一位对于看骨头很有研究的大夫。
刁玉贵马上就出发去请这个大夫,无论如何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去尝试一下。
这个大夫人送外号折梅手朱仕棠,原本是宫里面的一个御医,因为为人耿直不善于处理同僚之间的关系被排挤,索性辞工不做了,反正他有这一身的本领就算不食朝廷俸禄也一样衣食无忧。
后来战事四起,他就躲到了天山附近,再往北他就不愿意走了,毕竟谁都不喜欢去寒冷的地方待着。
刁玉贵赶到朱大夫家里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刁玉贵知道自己这副尊容有一点不受人待见,好在他走的时候身上带着一封天山大夫给的书信,于是他敲了敲门。
朱大夫住的就是普通人家的房子,青砖红瓦,两扇木门。这样的一个落魄大夫肯定也请不起家丁,估计得是主人家亲自来开门吧!
果然,刁玉贵敲了几下,门里面一个清脆的女声问:“谁呀?”
刁玉贵故意捏着嗓子说了一句:“我,我来请大夫,我这里有一封信。”
说着他就把信从门缝里面递了进去,门里面的那个女人把信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响起,显然这个女人走回了房间。
过了一会儿,刁玉贵就觉得今天这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呢?终于他又听到了脚步声。
“我爹说了,今天天晚了就暂时不过去了,明早与你同去如何?”
刁玉贵一听,这不好吧?袁英的骨头尽早医治才行啊,明早他那骨头万一长成了,长死了呢?难道再敲碎吗?
“这个,明早去会不会有点太迟了?”
门里面出现了一个男人咳嗽的声音:“你这人又不懂得看病,我都不着急你着什么急?”
刁玉贵被他这一句话说得不知道怎么搭腔了,但是他仍然想争取一下:“我说大夫,这断骨头的事情不能拖吧?”
“哎呀你就听我的准没错,他不是刚刚骨头折了吗?观察一下再治疗,我们不着急去!”
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