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那倒不用,你给我点药就行了!”说着他走到邵若冰耳边嘀咕了几句。
邵若冰两手一拍:“这敢情好啊!你跟我来,我马上就去拿。”
第二天一早,阮山麟就向袁英告假,说是昨晚不知道吃什么吃的不对,腹泻一整晚,现在已经脱水不能动了,还说能不能请邵神医去帮他看看。
邵半山正在配药房捣药,他直接就叫人传话:“腹泻死不了,现在胤天生命垂危我走不开,你把这个方子给他,让他煎药自己吃吧!”
阮山麟煎了邵半山给的药服下,很快就好了,结果没想到他回到袁府上班的第二天又腹泻不止来不了了。
邵半山不紧不慢地还是给了一副药煎了吃,阮山麟又好了没有一天就又倒了。
最后不止是阮山麟,就连姚家三兄弟都来了,唯一没来的就是樊青松。
原来他们不知道樊青松和这几个人是一伙儿的,邵若冰推断此事一定和阮山麟有关系,伦凤翔跟踪到军营,确定此事和姚家三兄弟有关系,但是没有人联想到樊青松,这小子算是躲过一劫。
这四个人也是邪门,拉一天吃了邵半山的药马上第二天就好了,结果好不了一天又拉得起不来,就跟中邪了一样。
你别看邵半山平时老实忠厚,其实关键时刻还是能够唬人的。
“邵神医,我们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邪门?一吃你的药病就好了,一停药就拉肚。难道要我们一直吃你的药吗?”
“那倒不必,我只是怀疑你们这个病药治不了。”
“啊?难道是绝症?”
邵半山面无表情地说:“现在也许不是绝症,再这么拉下去估计就真的是绝症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姚远山说:“这可怎么办?我们三个月以后还要打擂台呢!这可怎么办才好?”
邵半山继续说:“我倒是听说过一件事情,和你们的病有关,你们想不想知道?”
四个人现在是让病痛折磨得不成人形了,听到一件事情和他们的病情有关,当然想要知道。
邵半山告诉他们,这也是他听来的。说有一个女人生孩子之前打死了一只母狗,结果生出来的孩子就不会说话只会狗叫。
后来人家告诉她说她打死的那只母狗怀了小狗了,小狗着急投胎没有办法只好投胎到这女人肚子里来了。
“你们几个躺在床上起不来,想想自己有没有让狗啊猫啊的躺地上起不来。”
邵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