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性的教授。
唐宓和柳佩玉基础好,上课最开始那两刻钟的晨读就不用参加了,柳先生给每人一份自己珍藏的字帖,让她们先去西厢房临摹。
柳佩玖、王令佩和王令慧三个,则跟着柳先生从太公家教、三字经、千字文读起。
望着唐宓和柳佩玉离开的背影,王令佩暗暗咬牙:哼,得意什么,不就是比我多读几本书嘛。哼,你们得意什么,等我学会了,定会把你们踩下去!
柳佩玖摇头晃脑的跟着先生诵读,不经意间,扑捉到了王令佩的眼神,心中不由得暗生警觉:这人,不太对劲呢。
上完了书画课,唐宓等五人休息了一刻钟,吃茶的吃茶、用点心的用点心、如厕的如厕。
不多时,便是音律课。
上课的许先生二十来岁的模样,明明是守望门寡的寡妇,却活得十分恣意,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
她没有像许多抚琴的才女那般身着宽袖飘逸的裙装,而是一身靛青色的胡服。
头上没有戴过多的首饰,脸上也没有涂脂粉,整个人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甚至还带着几分英姿飒爽。
她并没有像柳先生那般,一上课就摸查学生的底,而是豪迈的盘膝坐在主位上,跟学生们谈起了音乐、舞蹈。
没错,舞蹈!许先生不止琴弹得好,舞跳得也好。
她一直未婚,却没有拘泥于内宅,而是跟着父兄走南闯北,见识了不少地方的风土人情。
也学会了很多地域的舞蹈。
胡旋舞、剑舞、鼓舞……许先生都十分擅长。
她说话也风趣,讲的内容更是小姑娘们最喜欢的,所以一堂课下来,哪怕没有拨弄一根琴弦、跳一步舞,也让唐宓等人听得津津有味。
待到下课的时候,几个小娘子仍意犹未尽。
许先生却似没看到学生们眼中的渴望,干脆利索的站起身,说了句:“下课”,便大步出了课堂。
“猫儿姐姐,许先生真的是为未婚夫守寡的望门寡?”
柳佩玖凑到唐宓跟前,好奇的问道。
话说后世的时候,她也看过一些里提到过望门寡。在那些里,守望门寡的女子个个无比可怜,有坚强自立的,也是强作坚强,其实内心无比凄苦。
可这位许先生,柳佩玖实在看不出她有一丝一毫的“苦”啊。
柳佩玖甚至可以从她的言谈中,感受到她的生活是多么的恣意、潇洒。
呃,难道大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