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舌头全都伸出来了,还是追不上王令齐那根调皮的手指头。
最后,程季绝望了,嘶吼着,“我说,我说。是、是郑二郎,是他给我的无忧散。”
王令齐正举着沾满无忧散的手指左右摇晃着,忽听到这个答案,顿时愣住了,“齐王府的郑二郎?”
“没错,就是他。”程季老伸着舌头,口水都流了出来。
素日斯文守礼、最重仪表的他,现在根本就顾不得自己涕泪纵横的狼狈模样,只想舔到那近在咫尺的无忧散。
王令齐蹙眉,又是郑小二?怎么哪儿都有他?
“郑二郎喜欢打双陆,听说我打的好,便邀请我去他的别院玩儿,我去了几次,便与他成了朋友,后来、后来他便请我服用无忧散,还送了我许多。”呜呜,偏偏那些都被官府没收了,害得他现在为了一口无忧散就要出卖好友!
程季的内心泪流成河,深觉对不住他的好兄弟。
王令齐的眉头拧得更厉害了,他觉得这个套路好熟悉,怎么跟自己差不多?
他只是没有服用无忧散罢了。
可郑小二——
“我、我都告诉你了,快给我吧!”程季说话的声音都走调了,整个人也抽搐起来。
显然,无忧散的药效发作了!
王令齐却耸耸肩,将纸包重新包好,“程三,别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圣人命人将你送来就是为了帮你戒除药瘾,我怎么能帮你服药呢?所以啊,你还是忍忍吧!”
“王二,你混蛋!”
王令齐却不管程季的怒骂、哀求,径自出了病房。
李寿则从郑二郎的病房出来。
两人一碰面,王令齐凑到李寿耳边,低语道:“十八郎,郑二郎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