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鳞卫是一脸的鄙夷。
“程三只是年轻,受不得无忧散的诱惑,”对于这位自己亲手拉下水的“好友”,郑二郎语气淡淡的,丝毫看不出当日跟程季几乎要拜把子的亲热劲儿。
“说起来,二郎你也年纪不大啊,怎么就——”能忍住无忧散的折磨?
郑二郎跟锦鳞卫套话,人家锦鳞卫也时刻不忘刺探郑二郎。
听到这话,郑二郎呲了呲牙,脸上又是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哎呀,我不过吃腻了无忧散,不想再吃罢了。”
锦鳞卫一脸的不相信。
郑二郎却不再多说,打了个哈欠,“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给蒋大将军请安了。唉,不知道蒋大将军今天怎么样了,明明他来的时候药瘾并不是很严重啊。怎么总也不见好?”
蒋忠像个抱窝的老母鸡,整日待在病房里,不出来,也不让人探视。
郑二郎早就起了疑心,但每天里还能听到蒋忠的闷哼和呻吟声,多少打消了他的怀疑。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怀疑又加重了——只闻其声,未见其人,到底不确定啊。
另外,李寿也许久没来了。
现在京里那么乱,李寿作为当今皇帝第一得用人,没道理不出现。
可偏偏就是没有他的消息。
有人说,李寿去了西北;
也有人说,李寿在山庄陪蒋忠“治病”。
目前,郑二郎有两个任务:第一,确定蒋忠的病情是否已经康复;第二,确定李寿是否在唐氏山庄。
心里想着,郑二郎脚下不停,来到了蒋忠的病房外,进行每日一次的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