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还派出了人马假扮山匪去抢劫。
李寿越想越觉得有蹊跷,蓦地,他想起一件事,阿舅曾经对他说过,庚辰之变时,李其珏曾经提前向阿舅示警。
当时阿舅还曾经戏言:李其珏可以预知未来!
预知未来?
真有这样的奇人?
等等,李其珏的娘子王氏不是曾经大张旗鼓的在东市开粮铺,大肆收购粮食吗?
难道这也是李其珏授意的?
他“预知”到了明年的旱灾、蝗灾?
李寿发现,李其珏身上的疑团是越来越多,多得足以让他重点关注。
将手里的书信团成一团,然后直接丢进了炭盆里,被火焰焚成灰烬。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有一件事。
次日清晨,李寿刻意换了身簇新的衣裳,骑马来到了安国公府。
“十八郎来啦。”
门房热情的将李寿迎了进去。
朝晖院。
唐元贞夫妇高坐在主位上,唐宓跪坐在下首,李寿则躬身立在堂前。
“小子见过伯父、伯母,”李寿恭敬的行礼。
唐元贞看向李寿的表情有些复杂。
王怀瑾倒是满眼慈爱,“好好,都是自家人,十八郎无需多礼。坐吧!”
他一指唐宓对面的座位,示意李寿坐下。
得,这位准岳父还是不想让李寿在婚前跟自家宝贝女儿有太多接触啊。
李寿不以为意,按照王怀瑾的意思坐下来。
他先客气的问候了两位长辈是否日常安好,接着又站起来,拱手对唐元贞道:“伯母,我的护卫外出办差,回京途中恰遇……”
李寿要回禀的事,唐元贞早就从昨天收到的飞鸽传书中知道了。
望着李寿恭敬的神情,唐元贞默默的叹了口气:罢了,好歹是自己女婿,倒也没有便宜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