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也想来给父亲、娘子请安,偏巧昨日是他最后一天假,今天一早他便去上朝了。所以未能来给二老请安,还请父亲、娘子不要见怪。”
提到李寿,李其琛宛若被扎了一针的气球,满腹的火气嗞嗞嗞的跑没了。
右手拢在唇上,李其琛干咳了一声,讪讪的说:“嗯、嗯,政务要紧,阿寿理当如此,我们不会怪他。”
萧氏眼底闪过一抹失望,更多的则是对李寿的怨恨。
她就知道,只要一涉及李寿,李其琛就没了做父亲的威严,更不用说行使父亲的权利了。
唐宓双手叠放在身前,端着娴静的笑容,就那么站着。
经过这一遭,她已经摸清了公爹的脉搏。
不错,没想到二九兄还有这么大的作用,人不到场,照样能帮她解决问题。
萧氏不甘心就这么放过唐宓,忙笑着说道:“郎君说的没错,大郎切不可为了那些个规矩就误了大事。若真是如此,慢说郎君操心,就是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落忍啊。”
萧氏特意点出了“规矩”、“母亲”两个词。
李其琛听了这话,刚刚缓和的表情又阴沉下来。
阿寿是平西侯,又担负要职,没办法顾及家里,有情可原。
可唐氏呢,她一个内宅妇人,又没甚要紧事,居然还不能日日来给婆母请安?
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唐宓再次感受到了空气中流动的不和谐因子,内心的小人忍不住扶额:她这位公爹也太容易被人左右了吧?
难怪平阳婆母会说他耳根子软、没有主见呢!
萧氏作为李其琛的第二个枕边人,对他也十分了解。
清晰的感觉到李其琛散发出来的不满,萧氏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仍嫌不够,决定再加一把火,“就是阿唐,也不必每日前来。我精神不好,不能帮阿家料理家务,你帮着管家,也算是替我尽了孝。”
萧氏再一次提及管家一事。
李其琛更加觉得对不住萧氏,萧氏身为榕院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却不能管家。
表面上是萧氏前朝公主的身份太过尴尬,为了避免麻烦,萧氏主动放弃了管家权。
事实上呢,何尝不是他这个做夫君的太无能,根本不能帮萧氏撑腰?
什么,你说萧氏出去交际可能会得罪那些跟前朝有仇的勋贵权臣?
李其琛冷笑,如果他的官职够高,高到连那些勋贵权臣都忌惮,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