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让他一家搬回大宅呢。
怎么现在——
李祐明也不笨,眼珠子在李祐堂、李寿这对祖孙身上转了转,心里暗骂一声“该死”,脸上却仍是一副担心老父康健的表情,“您身体还没有彻底康复呢,跟前怎么能少了伺候的人?再者,儿子不累。侍奉您老人家,儿开心还来不及,哪里会有什么辛苦?!”
李祐明一边说着,还不忘给儿子使眼色。
李其珏却没有开口,因为他了解老祖宗,知道他既做出了决定,便不会轻易更改。
“好了,二郎,我知道你孝顺,但你若是累病了,难道我这个做父亲的就能安心?”
这年头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儿子若是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也是对父母的不孝。
老祖宗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李祐明再有不甘,也不能多说什么了。
只得怏怏的跟李其珏告辞离去。
李祐堂“好心”的亲自将弟弟、侄子送出了益康堂。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李祐堂得意的哈哈大笑。
李寿却没心思计较这些,从益康堂出来,又跟李祐堂行了礼,便快步回了桂院。
唐宓含笑迎了出来。
夫妻相携入了堂屋,在主位上坐下。
不等唐宓发问,李寿便主动将益康堂的事说了一遍。
“户部事务繁杂,柳尚书时常告假,积攒的事情就分外多,十八郎,你想从何处入手?”
唐宓手指轻轻扣着小几,轻声问道。
李寿一笑,不答反问,“若是换做猫儿,你决定从何入手?”
唐宓伸手沾了点儿茶水,在小几上写了一个字。
李寿大笑,“英雄所见略同啊。”
烛光下,光滑的小几上赫然一个“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