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得堪比总统套房的办公室。
严夕月脱下口罩,摘下墨镜,叹了口气,坐在沙发上。
上官凌浩难得神情愉悦的看着她,一副终于要有好戏看了的贱人表情。
其实,这全是因为严夕月现在看谁都觉得贱,特别是男人。
“我警告你,再这么看着我,小心我将你上过的所有女人的名单陈列得一清二楚地交给白涵馨看。”
上官凌浩薄唇一阵抽搐,十指环扣,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我又招你惹你了?整天弄我,你还不如想个办法,怎么解决你的问题。”
她瞪了他一眼,“我知道,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他耸耸肩,站起来朝着她走了过去,坐在她的身旁,测过脸看着她,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其实,我觉得吧,龙炎霆的本意并非真的要跟你在法庭上对薄公堂。”
她柳眉紧蹙,继而,淡淡地苦笑,仰着脸,有些倔强地想要维持淡漠。
“可是,我宁愿跟他对薄公堂。”
上官凌浩看着她,终于,选择了沉默。
如果是以前,那么他会给她出主意,帮他做出最理智的选择。然而,很不巧的,他现在懂得一种很不理智的感情:爱情。
很多事情,牵扯到感情,再简单也会变得复杂。
“我不知道应该给你一个什么样的建议,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能够私下解决,才不至于影响到你的事业发展。”
毕竟,她这次回国,为了并非是感情,而是事业。
“还是说,你觉得,面对他,没有把握?”
“为什么没有把握?”她抬眸看着他。
只是,她回答得太快。
他深邃的蓝眸盯着她,微微地摇头,“夕月,我相信你,并且支持你的任何选择。只是,这次我真的不能帮你。”
龙炎霆两年前赢了一个大案子之后,不只是在法界蹿红,而且,再无败诉的案例,被称为法界的“王牌律师”。
何况,他会告严夕月,代表着他已经做好一切的准备,拥有足够的证据;被杀得措手不及的人,只是严夕月。
当然,上官凌浩不得不承认,无论是以任何角度的眼光看待,龙炎霆的手段都足够“卑鄙”。
“只要我能够证明,那幅画也是我画的……”
“可惜,你无法证明那幅画是你画的,并且,龙炎霆能够证明那幅画不是你画的。”上官凌浩提醒她十分残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