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这里是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元琅又有些憋屈的将那一摞石碗连同石锅端起,眼神幽暗的看了笑眯眯的小雌性一眼后走了。
一旁的青草扶了扶自己的下巴:“月,你竟然让兽人去洗碗!”
伍月淡定的看向她:“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我们两个做食物了,他洗碗,我觉的很公平啊。
反正他以后不来我这边吃食物的话,自然是不用洗碗了的。”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门口正准备放下石碗跑路的某兽人闻言身体一僵,看了看手中脏兮兮的石碗,又想了想小雌性做出来的好吃食物。
吐槽了一句后,果断向河边走去。
洗碗什么的能难倒所向披靡的大将军?开玩耍!
花树正一边清洗野菜,一边与身旁的几个雌性说笑。
突然,似是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蹲在了不远处的河边正在清洗着什么。
她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
果然,是自家那个糟心的虎崽子没错了。
那平日在家中混吃等死的糟心玩意儿,此刻正俊脸严肃的洗刷着一堆石锅石碗。
花树仿佛听到了自己下巴落地的声音,她转头看向身边的雌性:“水,帮我看看,那是不是我家糟心崽子。”
水闻言转头看去...
哎呦我去!
好家伙!我特么直接好家伙!
她一脸震惊的看向身旁的花树阿嬷:“还真是你家崽子,竟然在清洗石锅和石碗,我是不是看错了?”
花树呵呵冷笑:“你没看错,就是那狗崽子。”
他阿姆在这里辛辛苦苦的洗野菜,这糟心玩意儿虎腿都拐到极地森林外去了。
不来帮自家阿姆,这是给哪个小雌性帮忙呢?
正在河边碎碎念的元琅大将军突然感觉到一股十分炽热的目光不断地在他身上扫视着,挺阔的后背骤然一紧。
反手握住石碗,墨眉微蹙。
难道是有野兽溜进部落来了?
“元琅...”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元琅顿时面色一僵,这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音调,是便宜阿姆没错了。
“你认错了,我不是元琅。”
声音尖细的回了一句,抓起洗干净的锅碗便准备溜。
却被一只略显粗糙的手揪住了耳朵:“还给我装?你就是我生的,我还能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