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知道?”
“你就不会问?”
“那是她的**。”
“所以,她就是特意送过来让本王上一回是吗?”男人冷笑。
弦音怔住,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四目相对,弦音扭头,这一次换她大步往外走。
尼玛,昨夜的事是她救他,他不说感激不说谢谢,竟然还说这般难听的话。
不帮拉倒,她自己解决,她就说那避子药是买给吕言意吃的,昨夜的女人是吕言意,撕开素芳小人得志的丑陋嘴脸,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做什么去?”男人皱眉。
“救佩丫!”她头也不回。
“回来!”男人沉声。
弦音恍若未闻,径直出了门。
见小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门口,完全将自己的话当耳旁风,男人烦躁地抬手松了松自己的衣领,她欺骗、她隐瞒,她还有理了?该生气的人不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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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音气呼呼直奔前院。
还好,还好,杖责还没进行。
大家似是就在等着她这个当事人,见她往这边跑,不少人说来了,来了。
管深也在。
想来是他让素芳先停的。
所有人都看着她。
她深深呼出一口气,拾步上前,朗声开口:“没错,我是去葡门药铺买过避子药......”
“是本王让她去的。”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蓦地被一道男声沉沉打断。
众人一震,弦音亦是。
众人循声望过去的同时,她也回头。
便看到不远处高大俊逸的男人朝这边走过来,步履从容稳健。
弦音眼帘颤了颤。
大家都有些吃惊,素芳一脸愕然,管深微微抿了唇。
“本王让聂弦音跑腿去买的,药,还在本王这里,还未给素芳,素芳汤里的又是谁人下的?”
包括佩丫,包括管深,也包括弦音,更包括素芳在内的所有人错愕。
这一句话两个信息让人惊讶。
一个,聂弦音去葡门买避子药是他让去的。
另一个,买那药是为了给素芳吃的,只是现在还未给。
特别是后面一个。
这般说来,这个男人本也没有打算让素芳怀上自己的子嗣。
想想也是,毕竟只是一个通房丫头。
素芳脸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