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故意问的。
谁知男人反应快,且比她更坏。
唇角一勾:“那就要看你要不要来诱惑本王,若诱,便算,若没诱,自然就不算。”
弦音:“......”
撇撇嘴:“走,去画画吧。”
“等会儿。”男人长臂箍着她不放。
弦音不知道他意欲何为,只知道他的大手好烫,烙在她的腰上,让她心跳都跟着失了节奏。
“本王是叫你聂弦音,还是吕言意呢?”男人双目炯亮,攫在她的脸上。
“聂弦音,”弦音不假思索道,“吕言意是我瞎编的。”
说完又觉不妥,“不对,就我们两人的时候,就叫我聂弦音,有外人在,还是吕言意,因为大小是两个人。”
“嗯。”男人甚是赞同地点点头,被她那句“有外人在”愉悦到了。
所以,他不是外人。
“聂弦音,你说,教你缩骨的那个人会不会就是因为担心你如此姿容,会成为红颜祸水,所以让你缩骨,不以真身示人?”
弦音汗。
她承认这幅身子的确够美,特别像现在这样化了妆,锦上添花,更是明艳动人,但是,也不至于到一顾倾人国、再顾倾人城的地步吧?
“我不知道,这些我都没有记忆,不记得了。”
但是,她敢肯定,绝对不可能是这种原因。
男人也没再多问。
“现在可以去画了吗?”弦音鼓鼓腮帮子,没有大鞋子,她现在可是还跻着一双小鞋呢,拔都没法拔上。
“嗯。”男人点点头,终于松了手臂放开她,却是换成牵着她的姿势,带她走回到桌边。
弦音便坐在他平素看书的那个位置。
他坐于对面,泼墨挥毫,在她原本画好的那张画上添加。
好在弦音是个坐得住的人,在现代写文码字的时候经常一坐坐几个小时,她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
什么姿势呢?
就是看对面的那个男人,看他大手握笔的稳重之姿,看他挥毫速描的潇洒之态,看他眉目低垂时的专注,看他不时抬眼看她时的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收了笔,“好了。”
弦音连忙起身,迫不及待地跑过去看。
眉目如画的女子入眼,弦音眸光一亮。
那眉眼、那神态、那眼角眉梢的风情......活灵活现,就像是要从画中走出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