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婢女,她还能做一些份内的事,雷烟可是他的贴身侍卫,侍卫份内的事,她可办不到。
“没打算让你保护本宫。”男人也未回头,淡声回道。
那打算让她做什么?
厉竹看着他的背影,静默了片刻,又接着道:“殿下贵为太子,安全最为重要,个人觉得,还是让烟护卫跟在身边比较好,既然,我跟在殿下身边也做不了什么,反而是个累赘,不如,几时殿下将忘情之药制好了,通知我一下,我再来太子府取便是......”
“想都别想!”厉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斩钉截铁打断。
厉竹便不再做声。
其实,她知道会是这个答案。
难得有个忘情之药跟她做交易,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如此好将她困在身边随意折磨、随意羞辱的机会呢?
她是婢女,他还得有所顾忌,毕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身边,而如今是雷烟,可是贴身侍卫、那是常伴左右的人。
这些她都想过的,不过,她终是决定跟他回去。
原因有两个。
一个,她真的需要那忘情之药,另一个,他说了,再也不会发生昨夜那样的事了。
只要这一点他说到做到,其他的折磨和羞辱,她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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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太子府门口的时候,男人自袖中掏出一粒药丸给她:“变声的。”
厉竹怔了怔。
这种药她也能制,当然,有现成的更好。
她伸手接过。
本能地放到鼻下嗅了嗅,确定无误后,才送入口中。
换做寻常,她的这种不信任的举措,这个有着一张损嘴的男人早就说话了,可这次,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就拾步入了府。
厉竹紧跟其后。
刚走进前院,就看到一抹浅黄色的身影飞快地跑过来,如阳光下振翼翩然的蝶。
“羌哥哥———”
秦羌脚步一顿,厉竹就也跟着停了下来。
娇俏身影奔至跟前,“羌哥哥。”
是个年轻女子,着一袭云锦襦裙,梳一尾俏皮灵动的飞仙髻,肌肤白瓷净玉一般,基本未施粉黛。
也不知是见到秦羌太过激动的缘故,还是因为小跑了一阵的缘故,脸蛋红扑扑的,就像是清晨破晓的朝阳,说不出的明艳动人。
这是厉竹对这个女子的第一印象。
第二印象便是秦羌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