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了两年粪？
孟祥大概明白了，这姑娘应该是个杂役，不是弟子，不过这种活一般都是老太婆，七八十岁的女性凡人干的，她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怎么会干这种活？
也难怪她会说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这种话了，厕所清洁工嘛，男女厕当然是要一起清洁的。
“呃…不好意思，我好了，麻烦你避下嫌行吗？”孟祥尴尬的低下了头，拿起旁边的牛仔叶准备擦屁股。
“真麻烦。”扫到一半的女孩翻了个白眼，有些不耐烦的回过身去：“快点啊，扫完你这个我就要下班了。”
“我尽量。”
现场，只留下擦屁股的莎莎声。
但是，毕竟不是穿越前的地球，厕所用的这种牛仔叶哪里有纸巾舒服干净？孟祥擦的十分别扭。
而且，还有个女的背对着自己，哪里擦的好？
“对了，你是新来的弟子吗？”这时，这背对着自己的掏粪女孩倒搭话了。
“啊？嗯，我新弟子。”孟祥点头，继续擦屁股。
这该死的牛仔叶就像抹过油一样，怎么都擦不干净，急的孟祥恨不得学习阿三那样干脆直接用手指了。
“那你在测试的时候，有见过凌月月吗？”那女孩又问。
凌月月？
想起那个首席美女，孟祥就想到自己招生时那尬飞卵的黑历史，鸡皮疙瘩都弹了一身。
“见过，怎么了？”孟祥问。
“她怎么样？”
“呃…还行。”
“是嘛。”
简短的对话，稍微舒缓了一下紧张的气氛。
终于，孟祥擦好了屁股，提起裤子，急匆匆的准备离开。
但是还没出门，背后又传来了那姑娘奇怪的问话：“喂，我问你个事。”
“什么事？”
孟祥一愣，回过头，看到这个姑娘还在默默的清扫着厕所，但神色中却徘徊着浓的化不开的忧郁。
“你们修真者…都会为了修仙而放弃以前的家庭吗？”
“这…”这个问题看似简单，实则极为辛辣，孟祥竟一时有些答不上来。
“没什么，我瞎问问而已，你走吧，对了，男厕所在隔壁，下次别走错了。”没有给孟祥回答的时间，她似乎一开始就不想知道答案一样。
“呃……噢，谢谢。”
…
那个奇怪的掏粪小姐很快被抛之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