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力量,却没教会他正确的是非观。
“力量当然重要!力量是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任逍遥没有像传统意义上的恶党那样狂笑或者癫狂,至始至终,都保持着仙风道骨的姿态,和如平湖般的平静。
他说道:“九重大陆虽然在大陆合约中保持着和平,但暗中风起云涌,阿古忠,你曾经也是剑神,应该知道那些所谓的强者有多自私自利?”
“抢夺弱者宝物,却美其名曰我与此物有缘,是弱者不识抬举。巫教杀人亿万,各族集结强者围剿,还未开战,就先要商讨如何分配战利品,开战后个个怕吃亏,畏首畏尾,最后遭殃的还是凡人!”
“例子太多了,我想举例能够说上一年!我受够了这种世界,人之初性本恶,如要灭恶,就需要一个绝对的强者去统治,逼恶人从善,不善者死!阿古忠,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
听到这里,阿古忠和孟祥同时呆住了。
一个人怎么会偏激到这种地步?不,这与其说是偏激,倒不如说已经是一种自负了!
自负的想要去定义善恶这种根本无法被定义的东西!
“那你呢?你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这就是你所谓的善吗?”孟祥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呵斥。
“这是成大业所必要的牺牲,小剑是为大业牺牲的,纵是我儿,也不过是一介渺小的生命,和大业比不足挂齿,和整个九重大陆比,更是不值一提!”
任逍遥的眼中,是目空一切的孤高,他的表情里,没有一丝感情。“而且待我成就大业,我必将我儿塑为英雄,受万世歌颂,他的死不会白费!”
“这对阿丑是公义吗?凭什么要让阿丑经历这些?这是你的目的,为什么要赔上他?凭什么?”孟祥实在无法理解他的想法。
而任逍遥被这么一问,冰冷的眸子里,划过了一丝悲凉。
他点着头,自嘲的笑道:“问的好。为了我的目的牺牲我儿是不公,那我问你…五十年前,我爹娘成了巫教牺牲品,我爹娘的公义谁来讨?那天我差点死了,我的公义又有谁来讨?”
“你……”
“不用说了。”
孟祥刚要开口,阿古忠拔剑横在了孟祥身前,凄凉的眼中,已刻满了悲痛。
是啊,没必要再说下去了。
他已经没救了。
孟祥从阿古忠的背影中读出了这句话。
“我的弟子已经死了,现在站在那里的,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