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以后,秦砚池终于动了动,许年年也松了口气。
他说:“这种假想情况不存在的。”
秦砚池定定地看着许年年,一双深邃的眸子里面别有深意,点点笑意渐渐浮上来,他启唇,说:“再做一件事,我来这一趟的任务就完成了。”
他的声音就像一股电流一样,从许年年的脊椎骨一路往下走。
许年年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麻了半边。
怎么会有人声音这么好听,特别是在这种时刻,秦砚池的声音简直是要了她的老命了,她恨不得直接扑倒在秦砚池的怀里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奉献给他才好。
“什么?”
许年年呆呆地问出口。
秦砚池见她这副模样,突然想到了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