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池往那边一看,发现竟然真的结了花苞。
花苞很小,几乎看不见。
可是因为那花一簇一簇地挤在一起,即使一个很小,但是一堆看上去就有颜色了。一团一团的十分惹眼。
许年年大喜过色,跑到那边去蹲下身。
她看了花苞好一会儿,又喜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地摸那顶端上的花苞。
指尖下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感觉让她回想起了第一次来秦砚池家的时候。
于是她觉得更不可思议了。
那个时候自己一定没有想到她会和秦砚池在一起吧,毕竟他当时,是真的冷得要命,她连跟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敢。
现在,嘻嘻嘻。
许年年想到过去,胆子一下子就肥了起来,话匣子也就打开了。
她蹲在原地,仰着头对不远处的秦砚池说:“秦砚池,你还真的是傻,竟然把花都弄死了,当时要不是我,估计连一片花瓣都看不到了。”
她越说越得意,“还有,当时我不过是差点进去了你隔壁的房间而已,你就这么凶,弄得我心惊胆战的,还冒着雨离开你家......”
“哦,对了,你那个时候打牌,其实是故意给我带牌的吧?我在那之后看了你的牌,明明好端端的牌硬生生地被你给拆散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不管许年年说了什么,秦砚池都一一听着。
等她说完,秦砚池才说:“当时隔壁房间是我配音的地方,里面都是配音的设备,我怕你看到了就知道真相了,一时情急才凶你的,谁知道后来你还是知道了,我前脚阻止你,后脚子杭就乖乖地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你了。”
秦砚池无奈地摇摇头,在心中感叹自己的猪队友。
然而他又不得不感谢秦子杭,要是没有他,他会跟她走到一起吗?
就算走到了一起,又会这么顺利吗?
“还有,你真的很不适合打牌,当时我打了两局就会了,本来想带你赢的,谁知道你甩手就不想跟我一边了,好在最后你还是比较聪明的,看在你最后聪明了那么一下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给你带带牌了。”
秦砚池说着,眼睛里都是促狭的笑意。
许年年听着他抬高自己的同时还要顺带着贬低一下自己,立刻就撇了撇嘴表示不满。
秦砚池笑得更开心了。
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来,当时看到她笑得更狐狸一样亮晶晶的眼睛,说着信誓旦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