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架。
她的师父总是这样，对她那么好，可是自己却让他失望了，她注定不是个好徒弟。
“你说如果我答应，就收慕容清为徒。”
索性不再拖拖拉拉，许年年一口气全部都说了出来，既然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做些什么，至少，让她在千澜面前留下最后的好印象，至少......
在他眼中，她还是她。
“嗯？怎么突然提起这个？师父不是说过了吗，这一生只收你一个徒弟。”
千澜以为她是吃醋，声音还带着笑意。
他伸出手，揉了揉许年年的头发。
宽厚的手掌无比温暖，温暖得让许年年几乎舍不得说出接下来的话。
她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眼中满是绝望。
“不，我希望您收她为徒。”
说完这句话之后，千澜明显愣了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