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这一巴掌带了七成力道,极是狠辣。
晏樱生生的受了。
唇角绽裂,鲜红的血流了下来。
他捂着通红的脸颊,望着她,委屈地说:
“好痛!”
他凝着她冰冷的脸,含着笑,吐出舌尖,慢慢的将唇边的鲜血舔去。
火舞捧着热水从外面进来,看见晏樱,惊了一跳,一边想他究竟是从哪里进来的,一边杀气蓬勃。
晏樱不理她,只是笑望着晨光。
双方都知道,在龙熙国的地界,因为他们的私人恩怨闹出大动静,对谁都没有好处。
晨光冷冷地盯着晏樱的脸,终是抬起手,对火舞挥了挥。火舞会意,瞅了晏樱一眼,退了出去。
晏樱绽开一抹胜利的笑容,他慢慢的说出一句意味不明的感叹:
“你也长大了!”
晨光不说话,不再看他。
他亦沉默下来。
“昨晚,你们睡在一起了?”过了一阵,他问。
晨光觉得这问题很可笑。
晏樱抬眼,看着她:“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
晨光没有回答。
“你不能喜欢他。”晏樱自顾自地说,他的表情无波无澜,语气是那么的理直气壮,“你们不是同类。”
“我也是人,怎么就不是同类?”晨光对“同类”二字很敏感,冷声道。
“人分很多种,你和我才是一种。”
晨光终于将视线落在他身上,她勾起嘴唇,笑容灿烂:
“你我只能存在一个,最后的结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何必这样?两个人一起活着不好么?”他的语气很淡,轻轻地说。
晨光不答。
就在这时,火舞从外面进来道:
“殿下,三公主四公主快来了。”
晨光看了晏樱一眼。
晏樱默了片刻,站起身,苍紫色的身影一闪,人便消失了。
与两年前的青涩判若两人。
晨光又闭上了眼睛。
惊马的原因最终归给了驯马人没能及时拉住马造成事故,倒霉的驯马人替晏樱背了黑锅,被重重的惩罚。
沈润却不相信这是意外,他是那种外表温和内心复杂的人,他认为这次的惊马是针对他的一项威胁或警告,可什么都没查出来,又不敢动静太大破坏皇上的兴致,他的心里憋了一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