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紫薇斋听梦溪会,偶然瞧见国师大人与一女子在紫薇斋后门私会,仔细一看,发现那女子竟然是晨光公主!”
此话一出,满堂哗然。
沈崇皱了皱眉,没想到会扯到这上面来,同样感到意外。
晨光大怒,冷笑一声,回头看着沈淮说:
“太子殿下,你那清客是眼瞎吧,昨日清晨我就去了三公主府,黄昏时才回来,一整天都呆在三公主府里,怎么可能会在紫薇斋?再说紫薇斋是什么?”
晏樱瞥了她一眼,他突然感觉到似有陷阱张在他的脚下,之前他没有察觉,现在那陷阱收紧了。
沈淮没想到晨光又提沈卿然,微怔,可事已至此,他骑虎难下,坚定地说:
“父皇,儿臣也怕是那清客看错了,特地去问了紫薇斋的黄掌柜,黄掌柜说昨日国师大人和晨光公主确实在紫薇斋相会,父皇不信,可以召黄掌柜来问。”
沈崇蹙眉,紫薇斋是他的,黄献是他任命的人,自然是公正的。嘴上同意了,命人宣黄献进宫,可他有点不耐烦,觉得这一回沈淮闹得太过。
之前针对沈润的小打小闹沈崇不耐烦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可这一次却牵扯了三个人,晨光和晏樱全被捎上,若证据确凿还好,若又是像从前那样添油加醋各三分,那沈淮当真就是个蠢货了。
黄献很快进了宫,刚行了跪拜礼,沈淮就迫不及待地问:
“黄献,你说昨日国师大人和一个姑娘在紫薇斋中相会,那姑娘可是她?”
黄献一愣,觑着眼睛盯着晨光看了半天,摇头,回答:
“昨日国师大人在紫薇斋里确实有一位姑娘相伴,但不是这位姑娘。”
沈淮惊诧,头发突然竖起来了,怒吼:
“你不是说晨光公主和国师大人在紫薇斋私会吗?”
“草民只是说国师大人身旁有位姑娘相伴,并没有说是晨光公主,草民从未见过晨光公主,今日方知相貌,怎可能会告诉殿下一个从未见过相貌的人。”
“大胆刁民!昨天你这刁民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竟敢耍我!”沈淮勃然大怒,吼叫着,一脚将黄献踹翻。
晨光怕得“啊”一声尖叫。
“混账!放肆!”沈崇忍无可忍,拍扶手怒喝。
沈淮吓了一跳,慌张跪下,朝臣们本在一旁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沈淮施暴,因为沈崇的怒气,也都跟着呼啦啦跪下来。
“你们一个一个是想造反吗?”沈崇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