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来也没用。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的人替你偷袭瀚京,替你烧了南越的粮草,凿了南越的船只,又逼南越帝从宜河撤回五万人,你也不可能赢得这么顺。当然,我对将军的领兵能力并不怀疑,单凭将军敢用十万人挑战南越二十万人却一点不胆颤这一点我就十分佩服,能用六万人磕死敌方十万人更是奇迹,张将军是出色的将军,我非常欣赏将军的能力,我最想要的就是将军这样的人才。北越皇室全灭,即使将军回了华都也没有用处,将军又不能自立为帝,带着四万人给北越帝殉葬实在可惜,良禽择木而栖,将军降了我,如何?”
“呸!做梦!我张哲是北越国臣子,代代侍奉北越国皇帝,岂会投降你这个恶妇!你一个女人,不在家相夫教子,却跑出来兴风作浪,凤冥国有你这样的妖女,早晚会亡!妖女,我张哲是顶天立地的汉子,只会战死不会投降,有种你杀了我,我绝不皱一下眉头!”
晨光笑出声来。
就在这时,一个响亮的孩童哭声在寂静的夜里敲动了所有人的神经,火舞将哭泣不止的张锦抱过来,晨光接在手里,颠了两下,笑吟吟地望向张哲。
“锦儿!”张哲倍感意外,大惊失色,目瞪口呆。他的心咯噔一声,重重地沉下去,毛发竖起,毛孔扩张,过于紧张让他的皮肤下意识颤抖起来,他瞪圆眼睛,高声吼叫。
张锦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又是高兴又是难过,乱蹬双脚大声哭叫:
“爹爹!爹爹!”
清脆的奶音在月色下让人的心发颤,张锦年纪还小,不会叫“父亲”,只会叫“爹爹”,他大哭大叫,一遍一遍地喊道:
“爹爹!爹爹!”
张锦是张哲的心头肉,声嘶力竭的哭声让张哲的心都碎了,他憎怒地瞪着晨光,厉声吼叫:
“妖女!放下锦儿!”
他很怕晨光抱不住张锦把张锦从城楼上扔下来,像扔之前的人头一样。
“张将军,你若降了我,你是我重要的臣子,我自然会善待你的儿子和你的家人。可你不降,那你只是我的手下败将,一个连母国都没有的亡国奴,这孩子也不过是没用的废物,活着也没有用处。”
“你敢!你……你……锦儿只有三岁,你这个毒妇!”张哲心惊胆寒,磕磕巴巴地怒吼。
“谁让他是你的儿子,谁让他的父亲不识时务,就算他最后死了,也是被他父亲的顽固害死的。张将军,既然你对北越国皇室那样忠诚,对你三岁的儿子说一句‘和父亲一块殉国’,如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