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她笨手笨脚的,马奔跑的速度又快,她挪动的时候没掌握好平衡,身体一滑,大头冲下顺着马背溜下去!
沈润的心蓦地一紧,蹙眉,捉住她的后襟,又一次将她拎起来,晨光顺势骑坐在马背上。
她拍拍受了惊吓的小心肝,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沈润冷着脸,这一次一言未发。
衣衫上还残留着他手掌的温度,晨光垂下眼帘,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她勾起了唇角。
……
晨光很惊讶。
小润在赤阳国一处临时居住的地方居然还有石牢,看来战乱并没有掏空龙熙国的国本。
她的心里有点小失望。
沈润像拎小鸡仔一样将晨光拎进石牢,随手一甩,晨光被他重重地扔在地上,摔得很疼。
晨光的心里有些恼火。
这笔账她早晚会讨回来。
四个侍卫上前来,动作粗暴地用手指粗的铁链将她的手脚锁住,将她挂在刑架上。
刑架上不知挂过多少人,脏得很,让晨光觉得很讨厌。
她有点生气了。
沈润坐在凳子上,白衣似雪,不染纤尘,和脏乱的石牢格格不入。
他冷冷地看着她。
顺利捉住了晨光让沈润心中的愤怒平息了些,过往的账,一笔一笔,是时候开始清算了。
他沉着脸,看着她,冷声问:
“长寿宫的那场大火,是你放的?”
天色很晚了,晨光有些困了,正在刑架上打哈欠,听了他的问话,哈欠打到一半停住了,她看了他一眼,笑吟吟地回答:
“是啊。”
空气冰冷起来,比起刚刚更加冰冷,她毫不迟疑地给出了肯定的答案,这样的语气在传达着一个很严酷的信息,是她杀了龙熙国的先皇,沈润的父亲。
沈润面目阴冷地看着她,开始散发出杀气。
晨光看了他一眼,懒洋洋一笑。
“干吗用那种眼神看我,若不是我,你直到今天还是容王,你的妹妹早就被你的父皇送去给苍丘国那个老家伙糟蹋了。你能弑君杀父吗?你不能。即使你心里想,你也没有足够的兵力逼宫,我只是替你扫清障碍罢了。你以为你父皇的兵符会自己长腿跑到容王府去?若我带走兵符,你连宫中禁卫都调动不起,更别说派军清缴废太子和景王的叛军了。小润,我不用你感谢我,但至少别忘恩负义。我是瞒了你许多,可你身上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