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算,跟火舞比肯定不算。”
“大人有胆量对火舞说去!”
“罢,火舞会杀了我。”嫦曦笑道,顿了顿,吩咐,“你写信给西门德,吩咐他说,多多编造流言,在民间散出去,不拘是什么,越乱越好。”
司八应了一声,笑着去了。
嫦曦将信揣起来,笑问司浅:“你猜等赤阳国的皇太子登基时,会不会把他父亲的小妾,也就是咱们的珍贵妃,纳进后宫?”
司浅对这类话题很反感,冷冷地瞅了他一眼,不答。
许久之后,紧闭的宫殿大门终于敞开。
死气沉沉的黑衣人鱼贯而出,每个人的肩头都扛了一个麻袋,麻袋的边角处似乎还渗着血。
嫦曦蹙眉,耐着性子等待黑衣人全部走完,就要冲进大殿去。
司浅却一把拽住他的胳膊,沉声警告道:
“那里是圣地,你不能进!”
嫦曦怒火中烧,他冷冷地瞪着司浅,足有小半刻钟。
司浅丝毫不退让。
直到最后,嫦曦终于妥协了,他明白他不能进入用于占卜的圣地,紧绷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他轻轻地甩脱司浅的手,站在原地,住了脚。
司浅看了他一眼,随后迈开步子,匆匆走进地宫里。
嫦曦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明亮却冰冷的地宫里,袍袖下的拳头捏紧。